“大战在即,你的特别行动队要扩编,再扩编二百人!”
“思想教育来不及了,先花钱,花大钱买情报!”
“不仅是汉人,涿易两周里的金人和辽人也可以招揽一些先用着!”
“戴宗手下的探息营五百人,也可以去选,我来和他说!”
童猛称是,正要立即下去着手准备,李俊叫住他,又吩咐道,“让戴宗去一趟崇明岛,把乐和叫来,张万仙手下的常胜军汉营,需要洗一些出来,充实我们自己的兵力!
“对了,让他带着那两个大家伙一起来!”
童猛和戴宗都走了后,李俊立刻命陈东起草了一份军事情报,将金人可能的行动说了,然后他亲自带着这封军报往雄州而去。
三天后,雄州宋军中军大帐,谭稹擂鼓聚将。
谭稹拿出皇帝圣旨当场宣读了,其内容正是加封谭稹开府仪同三司,李俊知燕山府、任前军都统制,刘延庆加河阳三城节度使、授中军都统制,郭药师为武泰军节度使,并敦促众将速取燕京的。
这封甚至在明确提升了李俊在军中的地位,让他获得了仅次于谭稹和刘延庆的名份官位,如果再考虑到他是谭稹的心腹,众将已经在心中将他视作军中第二号人物了。
李俊等人连忙叩拜,种师中等将则对加封的几人一顿恭喜。
李俊将陈东起草的军报呈给谭稹,向众将道,“咱们确实要加快了,金人已经按捺不住要出兵了!”
刘延庆道,“侯爷消息倒是灵通,竟对金人的动向也知道的这么清楚?只是这情报可靠吗?”
李俊没有说话,种浤抢道,“都统制大人,敢问您有什么可靠的情报吗?”
刘光世见自己老爹被怼,怒声道,“大胆!此间有你说话的份吗?”
种浤立刻跳起来,正要骂回去,谭稹喝道,“都住嘴!刘大人,我相信李俊的情报,我们就以情报为真来军议,大敌当前,不利于团结的话大家就不要讲了!”
刘延庆、刘光世和种浤连忙称是。
刘延庆称,“既然金人即将南下,咱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占领燕京,末将请命率军直取燕京!”
辛兴宗、杨可世也道,“末将请命直取燕京!”
此三人都是之前被辽人击败过的,此刻请战都是急于一雪前耻。
再说了,朝廷也明旨让取燕京,这有什么好议的?直接调兵遣将就好了!
张万仙乃是降将,寸功未立就掌七千兵,也急于证明自己道,“末将也请战!”
郭药师发现李俊没有说话,挣扎了半晌还是决定先看看形势再下注。
谭稹问道,“李俊,你是咱们这一班人中真正有军功的,不知你有何见解?”
谭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李俊,其中刘延庆等三个败军之将脸色都十分尴尬。
李俊道,“我倒是以为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于求成,辽人灭国在即,或有回光返照、拼死一击,破燕京,恐伤亡巨大!”
众将再次纷纷色变,就连种师中和种浤也面露异色。
这岂不是投降派言论?要是刘延庆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肯定立马怼回去了。
刘延庆忍不住讥讽道,“按侯爷这种说法,咱们岂不是永远也不要攻燕京了?”
杨可世道,“就是!不论什么时候攻燕京,辽人都会回光返照、伤亡都不会小,岂能担心伤亡就不进取?”
刘光世忍不住道,“莫非侯爷有什么妙计,又能夺燕京又能减少我军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