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明志谦卑有礼,进退有据,齐润既是疑惑又是满意,审视的看着柳明志,不知道是传言有误还是柳明志在故作姿态。
柳明志气定神闲,端坐在椅子上,表面毫无异样,可心里却紧张的犹如蚂蚁乱爬。
“贤侄,可知道此次老夫唤你前来所谓何事?”
吁了口气:“回禀伯父,家父告知小侄伯父有要事想要面见小侄,家父并未告知小侄所谓何事,不过伯父相传,小侄自然不敢懈怠。”
这话听得齐润心满意足,可见柳明志太极打的非常只好,明确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找我的事情是否重要,我都恭恭敬敬的登门听您教诲。
“柳松,拿东西来。”
柳松胆战心惊的把东西交给了柳明志:“伯父,初次登门,些许薄利,不成敬意。”
齐润迟疑了一下:“贤侄还是带回去吧,老夫从来不收礼物。”
“伯父误会了,这不是小侄想要对伯父行贿,此乃晚辈对长辈的一点敬意,伯父岂有不收之礼。”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推辞了,否则驳了贤侄的美意,岂不不美。”
“齐勇,把柳公子的礼物送到后堂并去二小姐那里告知,就说柳公子登门拜访,请她梳妆打扮,来前厅见过贵客。”
“贤侄,不知如今课业如何啊?”
“回禀伯父,小侄早些年纨绔了一些,学业有些荒废,好在最近听从家父的吩咐去了当阳书院修习课业。”
“拜在哪位夫子门下?”
“刘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