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而且已经吩咐下去,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成功!”
崔仁师没有丝毫隐瞒:“太子想改科举制,我就不会让他改!”
“还有呢?除了读书人,还有一個暗中的计划是什么?”
崔仁师笑着开口:“没有!只有这一个计划,萧兄知道我的,没有那么大本事同时进行两个计划。”
“你不说我也知道,魏王殿下当初留下的宣承司是不是?”
“啪嗒!”
崔仁师手里的茶杯突兀掉落在石桌上:
“你如何得知?”
“我不仅知道宣承司,我还知道晋王留下的力量。
当初魏王和晋王争夺修书权,晋王把王绩请来长安,如今王通和王绩的门生都在长安。
若我没猜错,宇文节已经在接触他们。”
崔仁师眼神亮起:“我差点忘了这茬,还有晋王留下的力量。
他们也付出许多代价支持晋王,如今虽然保住一条,可他们肯定不会甘心。”
见此一幕,萧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却不知怎么开口: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怎么就不想想太子为什么会放过这些人?
罢了,再劝一句,若是还不听也不能怪我。’
想到此,萧屿缓缓开口:“崔兄,宣承司毕竟是朝廷衙门,是在陛下掌控中,还是注意啊!”
“萧兄放心,我有分寸。”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没分寸,造反也比现在好。”
“不可能!”
崔仁师摇了摇头:“我不会给太子殿下机会,也不会给他任何理由。”
听到这话,崔擢好奇问出声:“父亲,你上次说太子殿下希望我们造反。
既然他希望我们造反,为何不直接推行变法,到那时烽烟四起,他不是更好有理由清理吾等?”
崔仁师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崔擢:
“刚刚宋国公说的话都忘了?你脑子装的是杂草吗?”
“父亲,你不想说就算了,为何还要骂人?”
“没打你都算为父脾气好!”
崔仁师满脸不屑:“太子不怕我们造反,怕莪们联合周边诸国。
所以,他既希望我们反,又不希望我们不顾一切的反。
弘农杨氏为何要去倭国,那是太子殿下答应会帮他,若没猜错新罗此国必然要灭亡。
从新罗到倭国最近,为了防止海上出现意外,从新罗到倭国是最好的方式。”
“怎么可能!苏武持节不是只有武功苏氏如此教导后人,吾等也是如此教导后人。”
“啪!”
崔仁师一巴掌呼在崔擢脑袋上:
“那是变法,是社稷江山,哪能有一丝一毫侥幸的心理,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襄州那地方既是校验地,也是拖延时间的地方。
若没有襄州这个校验地,各地士族门阀能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有了这个校验地,士族门阀都会有侥幸之心,都会等着襄州变法失败。”
“襄州没有士族阻拦还会失败吗?”
“怎么不会?变法不仅仅只有士族是敌人,地方官吏和普通庶民也有可能是敌人。”
崔擢撇了撇嘴:“按你这么说不就是举世皆敌?那还变个屁法,太子殿下吃饱了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