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医院。

跟托尼了聊了会的柳秦，一脸不解地走出医院。

“托尼信的正义是我的正义吗？”

狐疑一问的柳秦，站在医院门口，回想刚才跟托尼聊天时，托尼说的话。

托尼说他就是正义。

这点，柳秦很开心！

终于没有人光注重自己皮囊，看到了自己内心的正义。

但碍于已知宇宙真正代表‘正义’的凯莎，还没噶。

所以，他又跟托尼说了下天使，说了下正义秩序，让托尼以后不要这样说实话。

然后，让他没想到的是，托尼不说他是正义了，居然胆大包天的说‘正义秩序不够正义、有缺陷’。

这下把柳秦给整的不会了。

托尼是被他给引导向正义的。

他则是根据正义秩序法典，再加以个人对‘正义’的理解，引导托尼走向正义，而且完全没有给托尼注入什么‘正义秩序不够正义’的想法。

毕竟凯莎还没噶呢。

但，现在再一看。

在他的引导下，托尼似乎信正义了，更说他就是正义。

就是，好像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貌似还要直接干翻正义秩序。

“艹，这托尼，不会给我惹出什么事吧？”

柳秦抓了抓碎发，也开始觉得托尼有点不正常了。

但具体哪里不正常。

刚才在病房中读过托尼暗信息，甚至还读取了托尼的大脑记忆和精神世界的柳秦，又没发现哪里不正常。

甚至，托尼的大脑和精神上，还一心认为他就是正义的化身。

就是，托尼自己思维中的‘正义’，貌似比他激进了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第一次‘度人走向正义’的柳秦也搞不明白，只能归咎于托尼自己的思维方式。

虽然他对托尼进行了‘化胡为佛’。

但他没有跟莫甘娜招恶魔一样，给变成恶魔的生物的基因和思维中画一个‘框’，也就是相信恶魔文明的主张，无条件服从莫甘娜等思维。

让他们再自由、再堕落，也跳不出基因中恶魔文明学说的边界和对莫甘娜的服从。

“再观察观察。”

打算暂时不放托尼回北镁的柳秦，想起当初答应托尼，帮北镁训练战士，因为恶魔的事，导致费用收了，一直还没接人过来训练。

于是，柳秦抬起手臂，食指按在耳边，拨通唐诗的电话，吩咐道。

“喂，小唐，你安排咱们的人去北镁接他们派过来训练的人，顺便给北镁说托尼醒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回北镁。”

吩咐完，柳秦挂掉电话，想了想还有事。

“对了，还要给张正居发编程语言。”

想起唐诗说张正居开始催编程语言的柳秦，想了下前不久云山、凉山两处战役，张正居的大方同意，不打算再拖了。

随即，柳秦坐上仿真机器人开的车，朝研发中心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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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之星，神州兵器总部。

总裁办公室。

“领导好！”

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

坐在办公桌后的张正居，面含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下士，点头回礼。

“你好，下士。”

“来，坐。”

张正居自办公桌后走出，指了指办公室内茶几旁的座椅，随后自顾自地坐下，倒了杯茶，递给有点拘谨落坐的下士。

“谢谢领导！”

“不谢，是我要替神州万民谢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