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就指着我?你知不知道随便指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灾祸的。”
郭建海如此说着,瞧见他的语气,不像是当年叱咤黑白两道的大佬,更像是一个苦口婆心的中年男教师。
徐六甲也是一愣,他可从未想过有这种情况,只是挠了挠头,回答道:
“哦,那对不起了。”
与此同时,为了将话题引过去,小娜忽然露出笑容,说道:
“郭叔,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
“小娜啊,刘晓娜。”
“小娜?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雪健那老家伙还欠我一顿饭啊,他怎么也不联系我……”说到这里,郭建海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说道:“哦!我才想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雪健兄已经……那现在你们家的公司是怎么?”
“是我接管的。”小娜脸上笑容,逐渐落寞。
听到这话,郭建海满是笑意的双眼之中,竟显露一抹凶狠,但他立刻又将这一抹凶狠掩藏下去,继续问道:
“是……你管理的?你一个女孩子,能管理的好那么大的公司么?”
“可以的,我大学学的就是这些,虽然担子重了一些,但没什么。”
“嗯。下次有时间去你那里看一看。我现在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郭建海朝他们三个摆了摆手,继续带着六七位打手朝着博物馆的办公室走去。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在这里瞧见刘雪健的女儿,这也令他想起了那件新闻,刘雪健和其儿子刘非雨外出公干的时候遭遇了车祸,双双毙命。
现在,整个刘家就只有小娜和王女士这一对母女,这两个女人想要处理好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此刻,一个邪恶的吞并计划,正在郭建海的心里策划着。
不到一会儿,郭建海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前,推门而去,却瞧见原本光洁的地板上,满是血迹。他的儿子郭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脚下踩着一个脑袋。一个同样年纪的人就躺在地板上,浑身伤痕累累,甚至一动不动。
郭建海怒吼一声,“怎么回事?!”
“爸,这人非要跟我抢那张画,我明明钱都已经给了,可他就是不讲道理,反而用电击棍偷袭我。他估计没想到,我可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当上百夫长的,这点电击对我来说,家常便饭。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郭云说着摸了摸自己脑袋,感觉有一股液体流了下来,再一看,是鲜红的血。
“奶奶的!你什么时候偷袭我的,脑袋都被你砸出血了。该死的畜生!”
说话间,郭云又猛地踹两脚,踹在林竹的身子上,林竹还是一动不动。
郭云的神色这时才有些变化,忽然一抬头望着郭建海,问道:
“爸,这人好像断气了,怎么办?”
“没事,马上你从后门离开,我就说没找到你,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我也从来没见过。到时候我再将这里的监控录像毁了,那个张义南肯定不敢乱说。
我们上面有人,实在不行赔个几百几千万,你不用担心……
这个臭小子,看来也知道那张画的珍贵,它可是画匠的真迹,儿子你做的没错。咱们父子看上的东西,谁敢抢走,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