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落一听贴身婢女四个字,心里都急了,不乐意地道。
“大爷爷,您不是这么说的。您说了只要白戈过了这场,决赛就由我上场,那彩头就是我的!”
“闭嘴!本老决定了的事情,由得你在这里说道?
再说了,你也看到戈儿与锦焕对决的过程,你要知道秦琯音的修为可不比锦焕差,你上场就一定能拿到这彩头了?”
白老说完重新仰回了椅子上,也不给白皎落说话的机会,直接招呼薛司让人送白皎落回府,闭目小憩起来。
白皎落望着白老,又看着薛司一直盯着自己,也不敢再说什么,咬了咬唇,隐去眼底的愤恨就退了下去。
白老睁眼扫了眼退下去的白皎落又闭上,心里才不管三房这孙女如何想。
白戈是长房嫡长女,身份价值自然比白皎落金贵多。
如今白戈有了价值,白皎落也就不算什么了,让白戈拿到彩头,可比一个三房的孩子拿到给他挣得脸面要大得多。
更重要的是,白老给她许了贴身婢女陪同已是天大的恩赐。
薛司派人送走白皎落,白皎落坐在车里,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掐着膝盖上面的裙子。
本娟秀的脸变得阴狠起来,整张脸略显得有些狰狞。
“白戈,你个贱人!敢抢我的太子哥哥,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紧接着,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贴身的锦帕,黑色蟒纹帕子的脚边上面,绣着她早些年绣上去一个金色的“诀”字。
她看着这个帕子,眼底里难掩温柔情意,手不停的摩挲着那个字,仿佛就静静的坐在这里摸个上万年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