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泽圣当配享太庙。

“应用层面，现在已经不是问题，关键还是研发。”

蒋博直言指出最关键的难点。

设备只有一套，数量上肯定不够用，也不够组成完整的工业体系。

“研发的事情急不来。”

刘永四对设备这玩意儿，还是有点了解的：“相机都发明多少年了，国内也是多少年才突破，到现在还没达到领先水平。”

摄影师嘛，跟相机摄影机打交道最多，刘永四别的不清楚，这一块国内的进展，基本上了如指掌。

“一万年太久。”

蒋博感叹了一句：“成本降不下来就很难普及。”

“你这样。”

刘永四想了一会，安排道：“回去之后，你先拿個报告出来，看看有哪些部分，需要专门攻关突破的，都整理出来，我来找人递上去。”

老一辈的传统思想，有困难可以向上反映，集中力量办大事。

不过蒋博不这么看。

“要不还是让我先折腾折腾吧。”

蒋博微笑着婉拒道：“有些方面，我已经有眉目了，等没办法了，再来给您老添麻烦。”

刘永四没想到，蒋博还有这份勇气，愣了一下，十分赞赏道：“那你就先去闯闯看，不行的话，咱们再商量。”

“那我回学校读书的事情？”

蒋博趁热打铁追问道。

他是真想回学校上上课，毕业之后上班的社畜，估计都有类似的感觉，还是在学校的日子逍遥。

而且，蒋博的才华和财富，也不会因为他回到校园就消失了。

“偷懒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刘永四一句话，就给蒋博的想法定了性：“你要是真想学习的话，我回头给你列个书单，你找时间把书多看几遍，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再拿回来讨论。”

蒋博还想解释什么，刘永四压根不想听他狡辩，接着道：“学校那边的风言风语，我也听说了，摄影系我给你按了个助教的身份，回头你在片场安排，让咱们摄影系的在校生，过去搞搞实践。”

手续刘永四已经走完了，就等蒋博回来着手去做。

“那行，我就听老师安排了。”

蒋博也不好辜负老师一片美意，料想给学校帮了这么不大不小一忙，肯定多少能挽回点名声。

……

从老师家出来，已经华灯初上。

蒋博每次来，基本上都得有个大半天的功夫才能离开。

一方面，是蒋博需要跟老师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让老师帮着把把关。

另一方面，就是吃饭。

每次知道蒋博过来，师母都得张罗一桌子好吃的菜，而且非得让蒋博多吃两碗饭才肯放过。

连带着老师吃饭的时间，不知不觉间也拉长了许多。

人一上了年纪，各方面功能减退的厉害，蒋博倒也乐得，能陪老师多吃会饭。

开车回到紫玉山庄，楼上书房的灯亮着，蒋博一上楼，就看到李兵兵换了睡裙，正坐在书桌边上看文件。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蒋博走到李兵兵身后，环抱住她，轻声问道。

只觉得李兵兵发梢飘出阵阵清香。

“发行和院线那边草拟的合同，我准备过一下，没问题再给你看。”

李兵兵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可爱的小脚丫穿好拖鞋，扭头道：“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