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医院做过检查确认没事,我同精灵豆双双继续留院观察一晚。
有阿姨来送饭,因为我同精灵豆住的是特级套间病房,阿姨把饭菜放在客厅餐桌上,便出门在外等候。
我心里愧疚,就算肚子饿也不好意思开口,闻着饭菜的香气,口水不住的流,他不发话我也没有动弹。
“赶紧吃饭。”他坐到桌边拿起筷子来吃。
我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般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只夹面前的菜吃。
“你是在说我虐待你咯?”声音自头顶传来,我摇头。
“怎么会?没有的事。”我含着一口白饭勉强下咽。
“那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他把筷子一摔问我。
“我没做错什么呀,你干嘛冲我发火?”我嚅嗫地说,“我下次踩油门的时候,记住另一只脚放在刹车上还不行么?”我承认错误,不想再难堪下去。
“谁能一学就会?我不过是让你好好吃饭,阿姨做了这么多饭菜你却干吃米饭不吃菜,不是枉费了阿姨辛苦?”说着,他为我夹了块白斩鸡放到碗里,“好好吃饭,看你这样吃饭谁还能吃得下?”
“谢谢!”我歉意地欠身,放开食量大方来吃。
他看得直笑,“这才对,吃饱了才好有体力学车。”
我愣住了,满嘴塞着饭菜问他,“你还打算教我开车?”
“当然!”
我对他的气而不馁所感动,“好,只要你不怕我也不怕。”
他听了连连摆手,“该怕还是要怕的,安全第一。”
“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学会开车呢?让我给你当司机不是会很麻烦吗?”
精灵豆停下筷子眼神怪异的看着我,“应惜,还是那句话,在市,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不过是开车而已。”我实在闹不明白他的想法。
“张家迟早会对我下手的,我不过是顾老用来制衡张家的一枚棋子,虽然他们不敢随便动我,但是在暗处动手脚却是防不胜防,所以,我需要你,应惜……”
“咳咳咳……”被一口鸡蛋羹噎到,我咳嗽个没完。
“应惜,你怕吗?”精灵豆问我。
“不怕。”我边咳嗽,边回答他的问题。
“那就好。”他似乎很放心的样子。
“他们难道就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我缓过来不再咳嗽,同他理直气壮的交谈,“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他一脸阴谋,半晌才开口,“老陈家条件不错,按理来说买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并不稀奇,但是最近他却买了个紫翡观音戴在身上,我曾听他念叨过,说是这块紫翡观音价格高到离谱买不起,如今突然就买得起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也许他买彩票中奖了,只不过没同你说而已。”说完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我闭嘴听他继续讲。
“老张相对老陈家庭条件差些,也买不了什么价格高到离谱的东西,可是我前两天无意中听到他的回访电话,是北仑中学打来的,你知道北仑中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