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等等！”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王云就叫住了老板，要问个清楚。

老板又走了回来恭敬的说：“小师父还有什么要问的？”

“这闹鬼都十几年了，为什么没人来收了它？”

“也来过一些法师，要么当晚就被厉鬼害死了，要么就莫名其妙的跑了。”

“那闹了这么久的鬼，为什么你们不搬走？还要待在这里？”王云更加的奇怪了。

“这里是我们的家，能搬到哪里去，兵荒马乱的，再说这么些年，镇上也没死什么人，只要待在屋里就没事。”

“就不曾被厉鬼害死过什么人？”

“有倒是有那么几个，不过都是镇上的恶霸地痞。”

问过了这些话，王云让老板下去了，只是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一茅送走李镇长，两只手抛着大洋，一副贱格的模样回来了。

“徒弟，没想到李家出手还挺阔绰，这下够我们师徒挥霍一段时间了，嘿嘿嘿嘿！”

边说边把大洋一吹，然后放到耳边，听着大洋的声音，眼睛都笑得只剩一条缝了。

“师父，这怀有身孕的人死去，之后又变成厉鬼，那死胎会不会也变成厉鬼？”

王云不理会第一茅的话，就打算问问他刚刚听说的事情，因为王云有种感觉，事情似乎并没有结束。

第一茅还在数着大洋，头也不抬的说：“哦！这个不会，这又不是养小鬼，那可是要用人血喂养的，而且用血喂养的人，如果只是普通人，那就会阳气散尽，修道人很少养，会很倒霉的，修道之人只养收服的鬼。”

“阳气散尽就是死了吧？”

“差不多，如果只是把小鬼养大，又不曾利用小鬼害人敛财，那不会死，不过跟死差不多，离死不远了。”

“师父，这世间的鬼也有善恶之分吗？”

“有啊！只是厉鬼就很少有。”

很少有，那就是有，王云又是一杯酒下肚，心中更是难受。

自己之前看这种影视作品的时候，就知道无论妖魔鬼怪都有善恶之分的，只是自己到的第一个世界，遇到的厉鬼没一个是善的，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厉鬼，也是主动攻击他们，让他绝对的认为是作恶的鬼，所以杀了心里没有一点负担。

现在听到老板这样说，王云也分不清那青衣是善是恶？自己杀了它，是对是错？

“徒弟别想那么多，我们修道之人，除鬼伏妖本就是天职，再说今天那厉鬼可是杀过人的，不管它杀的是什么人，对于我们来说，灭了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别乱了自己的道心，况且你灭它只是自保，有什么介怀的？”

第一茅居然看出了王云的想法，这嘻嘻哈哈，厚颜无耻的人，竟把事情看得这么通彻，也说得这么清楚。

听了第一茅的话，王云沉思了一下，一时间豁然开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由大脑内传到身体各处，身体里的气增加了些，精神力也有了提升，王云怀着感激的目光看着第一茅，发现他也不是那么无耻了。

“果然是极品呐！我就知道徒弟你的资质很好，故意用话语点醒你，你居然就顿悟提升了，我真是太聪明了……嘿嘿嘿嘿！”

好吧！收回刚刚的话，第一茅的无耻就是他的本性。不过王云却一点都不生气，这个师父身上的缺点很多，优点也不少。

期间两人聊起了茅山术，王云就开始请教第一茅自己不懂的地方。

王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第一茅的遁术，还有他很少用的黄符，任何这种有捉鬼的电影，这种东西出镜率可是跟桃木剑差不多的，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师门会说他，不学无术的真正原因。

茅山术其实是符咒不分家的，黄符上面书写的就是咒语，用气神书写哪种咒，他就具有哪种咒语的力量，无需在念咒，只是威力不怎么大，加上咒语它的威力就会倍增，所以单独用符和单独用咒，威力永远比不上符咒结合，当然修到高深处，能以气神空手画符咒，不用念咒语。

这也是为什么最后第一茅会灭了厉鬼的原因，他用的就是符咒之法，至于平常他为什么不用，那就是嫌麻烦。

因为书符有七戒，一戒心念不正，二戒手口污秽，三戒用品不洁，四戒口不应心，五戒方向不正，六戒吃荤饮酒，七戒复笔改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