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语气中带着坚定,也有一些怒气,她最讨厌的是胡搅蛮缠,绑架人的意志。被准备来献殷勤的钟英杰听见了,他一边胆战心惊,可怜唐诗远,一边又为少了一个情敌而感到高兴。同时又在心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是郝星离自己太过遥远,以自己的条件这辈子恐怕连表白的条件都不具备。
见唐诗远一脸震惊,郝星觉得自己撕破脸皮有些过了,声音缓和了一点,道:“你要同意,我们以后还是同学,如果不同意,我不介意咱做陌生人。”
“我,我,我,我没干什么啊?我没做错事,也没冒犯你呀?怎么就自作聪明了呢?还把我的路全都堵死了?”唐诗远结结巴巴地问。
“那好我再重复一遍,我郝星和唐诗远之间只是同学关系,未来不会有任何关系,够明白吗?”郝星很是坚定地问。
“你说得够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发火。”唐诗远有些茫然,刚才不是好好的还一起聊天的吗?都聊得他想入非非了,突然之间凄风冷雨风刀霜剑的,画风要不要转得这么快?
“我明白地告诉你吧,你在我这儿干活不拿工钱的行为,正在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胁迫,这是我发火的原因。如果你是真心想通过在这儿提灰桶提升你的男子汉形象没人拦着你,但你必须和别人一样,每天拿工钱,如果不拿,对不起,你明天就不要来了,我们郝家是穷,但没穷到接受人施舍的地步。记住,施舍我,就是在打我的脸,我的脸很高贵的,任何人都休想打上来,因为我不给任何人机会。”
郝星说到最后,唐诗远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从她手上抢过钱,放进口袋。提着灰桶继续自己的工作。
他有些不明白,大家不都这样表达自己的情感吗?很多人不是被感动了,然后结婚了吗?为什么到了我这儿,就成了绑架和胁迫了,怎么成高高在上的施舍了?怎么成打脸了?
想到这,他感觉脸上痒,一巴掌拍上去,看见一只蚊子挑衅似的在自己眼前飞。跳起来追了几步,那讨厌的蚊子飞得不见踪影了。他这才感觉到脸上脖子上到处都痒。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人类感情的自然生发,郝星能理解唐诗远的感情,但这种感情用物质的方式强加,令她相当反感。
是的,很多女孩子以有男孩子用物质向她献殷勤为荣,认为那是魅力的象征,但只要你不是骗子,不生活在母系氏族,一个女孩是只能嫁一个男孩的,所以不是正确的人,就要毅然决然斩断对方的花样示好,玩朦胧或者听之任之,事实证明都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如果你不喜欢对方还在给对方表达的机会,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你喜欢他,结果你只是想玩玩,想占占便宜,男孩不是傻子,钱也不是从水上漂来的,感情也不是任由你戏弄的,一旦知道自己被骗,肯定会有所表示,轻的会有让你难堪的举动,重的甚至暴力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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