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占便宜了,他们一家可都是知识分子。我们家呢除了我女儿也都是粗人。”
钱永江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又想起了他们曾经在一起在部队里排练的场景。
“你可不能贬低自己呀,论武力,谁能比得过你呀?还有当年你这长相可迷倒不少部队里的女同志们。”
顾建英听来觉得惭愧,“可不敢说,要是让段勤同志知道了,我回去可得好几天消停不了了。行,那你忙吧,改天来我家喝酒。”
钱永江点了点头,“那你可得给我备上几瓶好酒。”
“没问题。”
等顾建英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把这事告诉了顾清。
顾清还没说什么,段勤倒是着急了。
“他敢欺负我们顾家的儿媳妇,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顾清是越想越气,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妇,被人害的没了工作,能不气吗?
“既然他这么喜欢抢别人的工作,那不如我也来叫人抢抢他儿子的工作吧。”
顾建英看儿子顾清一言不发,就决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个主意好,打蛇打七寸,他既然这么重视他那个孙子,肯定也重视他儿子。”
顾清抿着唇,他本想说要不这事就到此为止,可看着父母那义愤填膺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处理事情的方式太过温和了。
“爸,妈,这事要不要问过淑宁的想法再做决定?”
顾清清了清嗓子问道。
段勤和顾建英对视了一眼,觉得顾清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受害人是姜淑宁。
“行啊,那你明天问问淑宁,看看淑宁怎么想的,她要是特别生气,那咱们就跟孙振国没完。”
顾清点了点头,“知道了妈,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翌日。
到了姜淑宁和顾清又去拜访齐松柏的时候。
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姜淑宁的牛皮终于晒好了。
等到了齐松柏的家,吃过饭后,姜淑宁才把牛皮拿了出来,给齐松柏过目。
“你这女娃看着年纪不大,做事倒是挺仔细,牛皮晒得不错。”
听到齐松柏的夸奖,姜淑宁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搞砸第一步。
“接下来咱们就得开始画人了,要把人像给雕出来,这一部可是皮影戏里的重中之重。你可有耐心呢?”
齐松柏继续一板一眼地和姜淑宁说着做皮影戏的过程。
姜淑宁昂着头,“齐爷爷,你放心吧,我的耐心很充足!”
有了她的保证,齐松柏把雕刻的工具放在一旁,让姜淑宁坐在他的身旁。
裁出两块一样大小的牛皮来,一片放到姜淑宁的面前,一片放在自己的面前。
“看着,你就照着我的动作不要漏了,这最难的部分就是雕刻。”
齐松柏说完,就拿起工具开始在牛皮上先描像。
虽然已经很多年不曾做过皮影,但齐松柏的手并没有生,这源于他做了几十年的皮影手艺积累下来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