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并不满足于此,继而发问,“那你可还喜欢?”
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仰头承受着他如风卷云涌般的狼吻。
层云之巅,突然爆发海啸般的笑声。
我抬眼看着头顶上方厚厚的云层,隐隐还瞧见云端上将士们的战靴。
“容,容忌!你看云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天兵都汇聚在云端之上!
我忙不迭地将头埋入容忌胸口,被这么多人瞧见我和容忌耳鬓厮磨,羞赧万分。
容忌抬眸淡淡扫了一眼,脸上也带着些尴尬,“我竟忘了今日是仙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
天帝站在层云之巅,深深地看了一眼我们,“青天白日的,你们在做什么?”
他不怒而威,一记眼神过来,使得我更加心虚。
我小声辩驳道,“容忌说他嘴巴疼,我给他吹吹。”
与此同时,容忌将我揽入怀中,不悦地看向天帝,“不知道非礼勿视?”
天帝扶额,“你们二人站在比武擂台之中,让人怎么非礼勿视?”
容忌这才缄了口,抱着我往九重天上飞去。
香雪怜眼里满是嫉妒,她悄然钻入容忌怀中,问道,“殿下,她不干不净的,你千万别被她迷惑。若不是祁汜死了,她现在兴许还不舍回来呢!”
容忌额上青筋暴起,一手扼住香雪怜的喉咙,“闭嘴!”
香雪怜眼中透着惊恐,委屈地说道,“殿下,香雪怜虽比不得且歌姐姐天人之姿,但雪怜向来洁身自好,心里眼里都只有殿下一人。定然比且歌姐姐更爱殿下。”
我虽十分憎恶香雪怜,但在没弄清楚她和魑魅的意图前,她们二人还不能死。我悄然拽着容忌的衣襟,“算了。”
容忌愤懑难平,但终究松开了香雪怜的脖颈,“本殿的女人,不是你能诋毁的。”
香雪怜惊慌失措地点着头,再不敢倚靠在容忌边上,只悄然站在容忌身旁,一只手挡着她脖颈上的勒痕,泪眼婆娑。
魍魉远远看着,竟跟着香雪怜红了眼。
他大步走上前,将香雪怜拉向身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容忌,你别太过分了!雪怜给你做妾本身就是屈身了,你这样宠妻灭妾,怎么堵的住仙界悠悠之口?”
我反问着魑魉,“那你认为容忌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他还真是凉薄,这么快就忘了是谁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转眼就为了香雪怜将矛头指向了我。
魍魉并不想同我针锋相对,神色尤为复杂,几度张了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魑魅俨然站在了香雪怜身侧,疑惑地看着容忌,“容忌,你不是说等她生下孩子,就将她逐出仙界?”
容忌兀自坐在高位之上,一脸冷漠,并不作解释。
我怕他这十分冷漠的态度,惹得魑魅和香雪怜怀疑,默默抓伤自己的手臂,刻意抬起手臂让宽大的水袖微微下垂。
魑魅和香雪怜看着我满手臂的伤痕,纷纷按下心来,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她们一人分侍容忌左右,将我挤到了一边。
容忌扫了我一眼,说道,“回去,没我的允准,不许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