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了多少盗墓贼？”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墨玹见瞒不住她，索性一口气招了：“三五十个吧！这伙人把九州七国的古墓都盗了个遍，也怪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了我。”

“你把他们的货都给抢了？”

墨玹连忙更正：“是交易！”

素雅撇撇嘴：“那你也买不起这么多！”

他邪魅一笑：“谁说用钱交易？这世上能拿来做交易的东西多了去了！我不过投其所好！”

“奸商！”秋素雅暗骂，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眼前的古玩上，突然看到一本无名册子，翻开一看，不禁愕然。

“怎么了？”墨玹好奇地凑过来。

素雅啧啧称奇：“你猜这是什么？”

墨玹摇头，他对古玩没有太深的研究，只知道是在一座女皇的陵墓中挖到的。

“这是无字天书！九州分裂之前，由南宫家族统治的大周王朝，它的开国皇帝是个奇女子，这本无字天书是她临终前写给挚爱的。一生痴恋不在字里行间，她要诉说的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化作一声幽幽长叹，遗留空白千张……”

墨玹讶然：“这岂不是得有一千年的历史了？”

素雅点点头，又拿起墙角的一根长鞭。这是一条皮革所制的软鞭，鞭身青黑透着绛红，坚韧无比，乃上乘之品。

“这条鞭子虽然没有名字，可是来头却不小！”素雅惊叹道，“你听说过苦无山庄吗？江湖之中广为流传的一个组织，据说庄主无情随身携带的软鞭就有这么一条，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他的软鞭必见血，所以会透着绛红。”

墨玹摇头：“没听说过。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书的讲过，这个无情庄主可厉害了！”素雅洋洋得意，突然又失落地叹了口气，“可那都是一千年前的事了，如果无情庄主现在还没死的话，那肯定就是个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