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
秦琅本来是个喜欢看女人打架的人,但两位师姐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
虽然从秦琅的视角可以看到自己的丹田有无数细碎的金色丝线,“连接”到两位师姐身上,可秦琅自己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何况场上的师姐似乎也已经反应过来了。
“不对…南宫琢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为什么朕会突然…”
“跟本座有什么关系!你没看到本座也一样吗?不然早把你给…”
“怎样?你还想行刺造反不成!?”
“哼!懒得理你…啊!我知道了,是秦琅!”
“你…你又提他!”
“你…你又哭!”
……
秦琅喜欢看女人打架,但也要分具体形式。
目前的形势就是,一方面三师姐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另一方面师姐们似乎开始扯头发了。
讲道理,扯头发在视觉上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听觉上的话,师姐们互相“嘤嘤嘤”的声音虽然也不错,不过反正秦琅也有其它办法让她们发出类似的声音,头发扯坏了的话才是最不好的。
于是,秦琅一声轻咳,在洞口的层层巨石外闪亮登场了:
“圣上——!”
“?!”
“宗主——!”
“……”
洞里的师姐有两个,秦琅想了想,心头明白此时更应该重点关注哪一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喊:
“圣上——!”
“秦琅…秦琅!”
山洞里,红衣女帝美眸闪闪,汨汨的水光直接在眼眶中打了个转转,旋即便是无尽的酸楚,后怕,欣喜…一股脑地从心底涌上来,堵在了嗓子眼。
正好,秦琅用《沐心决》尝试性的压制也到了极限,恢复了实力的女帝抬手一挥,洞口的巨石被拍开的同时全部悬浮于半空,某个熟悉的年轻男子身影顿时映入了苏钰盘的眼帘。
“嘿嘿…”
许久未见,秦琅再见女帝,莫名地有些窘迫:
“陛下,好久不见啊…噗——!”
话音未落,但见红光一掠,秦琅一口气没回上来,整个人跟大虾似的随红光一起倒飞了出去,重重地坠落在洞口的草坪上,艰难地低头一瞧,梨花带雨的美妇人已然扑进了怀里,玉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背,泪珠儿浸的秦琅胸膛上一阵温热:
“秦琅…你这个混蛋!混蛋!”
“陛下息怒,息怒…害,今天啥日子啊,那会儿天合宗的圣女才刚哭完,你又…”
“……”
“呃…不是,我是说…”
坏了,秦琅本来只是想调节下气氛,但现在好像并不是提其它女子名字的好时候。
“那啥…龙体要紧,陛下别哭了哈。”
“朕就哭!”
苏钰盘抬起头,红唇紧抿,两道泪痕在她本来略带英气的俏脸儿上格外的显眼:
“朕为大周国君,平时在百姓群臣面前哭不得,现在在你面前,也哭不得吗?”
“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叫朕什么…”
“陛…陛下啊?”
“……”
女帝忽然一耷眼皮子,面无表情地盯着秦琅,只有泛红的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呃…”
秦琅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揽着女帝的纤腰,把她温软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试探道:
“宝宝?”
“……”
女帝没有回应,惹得秦琅心头一阵七上八下。
【陛下】不对,难道【宝宝】也不对?
然而下一刻,苏钰盘却是双臂一抬,抱住了秦琅的脖子,继而反客为主般地将他搂到了自己怀里。
“?”
秦琅的大半张脸一下子就陷了进去,顿时有种梦回天山,躺在沐玄离怀里的感觉。
加上苏钰盘一只手按在了秦琅的后脑勺上,两只胳膊又紧了紧,秦琅被蹭的那叫一个迷糊,在晕头转向的幸福与舒适中,险些忍不住脱口出一句“妈妈”或者“娘亲”。
而这时,女帝也终于幽幽开口:
“朕还以为…你忘了…”
“忘了?”
秦琅艰难而不舍地从女帝怀中抬起头:
“什么忘了?”
“……”
女帝不说话,只有双颊兀自微微一红。
秦琅霎时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顺便又蹭了个爽:
“陛下一日为宝宝,终生为宝宝,秦某怎么会忘?”
秦琅声音稍微大了些,女帝扭头看了一眼正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的南宫琢,眸光一阵心虚的闪动后,强行颦起眉来,对秦琅小声嗔道:
“…说一次就够了,别一直…”
“这不是宝宝你怕我忘了嘛,我以后就多喊,天天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