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无视他那垫得太过导致有些突出的肩膀的话,还是一个相当拉风的造型。
王姐一脸苦样,
“你们俩,怎么搞个学习搞得像要生孩子一样深仇大恨的?”
林夕西依旧低着头说不出话,只有通红的耳朵尖偶尔颤抖一下反映出活着的信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一开始就想歪了,然后你还迫不及待地把消息散了出去。”
陈叔无力地吐槽道。
“你还好意思说啊?陈叔,你可是跟我站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不是你在旁边点头,他们会这么容易信我?”
噢,原来你也是帮凶。
言祖看向人畜无害的陈叔,没想到他居然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陈叔老脸有些挂不住,摆了摆手,道,
“我只是头有点不舒服,想活动活动。”
“你别走啊,陈叔,咱两必须得一起去,让我自己去跟他们说怎么说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休息室,外面还传来一阵激烈的讨论以及询问声,
“他们俩怎么样了?”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停!听我说!”
“母子...平安...”
“噢!!!好!!”
外面人群的欢呼声让言祖微张开嘴巴,整个人都如风中杂草般飘摇,
说好的...澄清呢?
林夕西好像是没听清,只是扎起的马尾翘了翘,好似恢复了往日里的精神气,弧度重新变得挺立。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脸颊在室内中心四散的白色灯光照射下,还能看见细嫩的红丝。
女大十八变,她的蜕变也许只是来得稍晚了些。
现在的林夕西跟又黑又丑可谓没有半点联系。
不说闭月羞花,起码是亭亭玉立,腰细腿长。
也许是从小就一直干活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很健康,并非是那种病态的削瘦,此时羞涩之时,更是如同含羞草一样老实得让人想要欺负。
还没等她完全缓过来,言祖又坐在了她的旁边,让她刚刚平复不少的心跳又剧烈加速,上牙床和下牙床打架,
“哥,哥...哥我,我不是。”
“你能原谅我吗?”
“欸?原谅?什么?”
言祖的话让林夕西不知所措,原本就乱成一锅粥的脑子更加迷糊,
明明是自己给大家添麻烦了啊。
莫名其妙地陷入情绪漩涡,然后捅出了一堆的乱子,最后还搞了个大乌龙,让整个影院鸡飞狗跳。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为什么,道歉的是你呢?
言祖看着“犹豫”的林夕西,他想起了被遗留在外面的笔记本,仓皇地从外面取回来,摆在她的眼前翻到自己改变过的那一页。
看到这一页的瞬间,林夕西的眼神又开始变得迷离,泛起淡淡的水花和圈圈的波纹。
可没等她感动多久,言祖就说出了一句让她目眩神迷的话语,
“要不,我把它变回去吧?”
说着,言祖就准备上手,看样子,他是想把这一页撕烂。
“别别别!”
林夕西像是拿着锅盖扑灭起火的灶台一样风风火火地合上笔记本,
随后一把藏在怀里,紧紧地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