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云依旧是没有反应,似乎像是没有看到李毅的所作所为一样。
李毅接过酒,举起酒壶,向着楚天云的方向。
还真是这样,陈柳沁的心,说不出来的怪异,其他围观者的心,似乎也是这般。
楚天云看了看李毅,然后摇了摇头,他没想李毅还真是要和自己喝酒,虽然自己已经放下了这些,但是,这不意味着自己和李毅成为了朋友,不是朋友的酒,他从来不喝。
围观着的人群有些人发出了讥笑的声音,似乎是在嘲笑李毅的自作多情。
“这壶酒,不是敬给你,而是让你带给那些死去的兄弟,新年了,他们应该喝杯酒,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还记得他们的死。无奈我这个样子,是无法亲自去了,还望你代劳。”李毅的语气诚意十足,等着楚云天的回答,同时将酒交给陈柳沁,让她送过去。
楚云天有些发愣,眼睛似乎有些光亮,有些木然的接过陈柳沁手的酒,仍旧木然的转身离开,还有人记得他们的死,还有人记得……。
这一次,没有声音再阻止他的离开,大家都在注视着这个看去有些可怜的人。
“谢谢你!”
一声发自肺腑的话语从即将要走出去的楚云天的嘴里说出,响彻在屋每个人的心底。
…………
李毅心里有些欣慰,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弥补不了什么,但是也算让自己有所心安。
精神一放松,身体支持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有这个毛病,但是,李毅是确确实实的有,一直的担心,一直的紧张,放松下来,突然感觉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各种疼袭来。
李毅一咧嘴,差点疼出声来,心里呐喊着:疼死哥了。
李毅疼成这个样子,让有些人有些不解,毕竟对方连一招都没有出,有没有伤到他,至于这个样子么?不会是在骗女孩子和众人的同情心吧。
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表现。
李毅之所以会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的第三招全力一拼的原因,更深层次来讲,他使用的是朱明华的剑式,那完全不是现在的他能用的,而且他没有心法,完全是胡乱摸索的形似的一招,在使用时他为了尽可能模拟出效果,任凭元力在身体内激荡,所以也导致异常虚弱与疼痛,而且异常消耗精神力。
李毅从脑海发出一阵疲倦,真的有些支持不足,消耗太大了,身体有些发软的往地下倒去,恍惚倒在一个人的怀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谢谢你,陈柳沁。”这是他最后的一句话,完完全全的落入了陈柳沁耳,少女一阵羞涩,一阵焦急。
“师父,这幅图好难画呀,不画可不可以?”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可以了,不好好画,师父生气了,不喜欢你了。”一个声音回答着,充满着慈爱。
“那我画一个简单的可不可以呀?”孩子似乎依旧再想办法逃避。
“哼,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声音不怒而威。
“徒儿不敢,徒儿这画。”小孩子不敢在争辩。
…………
“师父,这是我默背着画出来的,你看看可以么?”声音已经是少年人的声音。
“嗯?不错不错,好了,以后你不用画了,你不死像学武么,我现在交给你一套刀法,你要勤学苦练呀。”回答者的声音前面有些苍老。
“哦,谢谢师父,师父你真是太好了,嘿嘿……”少年欢呼雀跃的声音。
…………
“师父,这是什么刀法呀,怎么我练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
“唉,那算了,以后再交给你更好地吧。”
…………
“今后要靠你自己了,我们此分别”
“徐博之,你终于出现了,哈哈,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
不要,师父你快走,李毅突然喊出声来,整个人也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境,竟是如此真实,真实的好像梦境是现实一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房。
屋子内收拾得异常干净,偏蓝色的布置让屋子多了一种安静的氛围,盖在自己身的杯子,是粉红色的,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香气袭来,用力的闻一闻,不难识别,陈柳沁身是这个味道。
脸有些微红,也顾不得什么梦不梦了,用手支着身子要起来。
“啊……”李毅的嘴里传出来沉重的出气声,这不用力还感觉不到什么,一用力才感觉到身体里仍旧是钻心的疼痛,差一点让自己支持不住。
法克,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只得又躺下来,一种怪异的感觉在自己的心底升起。
这是陈柳沁的房间呀,唉,这丫头的情义我该怎么样还呢?真是伤神呀。
“有人么?陈柳沁你在么?”李毅也不知道情形,试探着问了一下。
没有人回答。
看来是没人了,唉,好事调理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李毅想到这里,也不再纠结现在的境遇,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体,缓缓的调动元力,才发现自己的元力竟然零零散散的散落在身体的不同地方,完全没有在脉络之,这也是身体疼的原因吧。
丹田处的元力也少的可怜,好像是被人遗忘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