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修竹他们等人的时候,老阎也办好事了。
匆匆穿上裤子,拍了拍贾张氏的后臀说道:“最近不要老见面了,现在都不好过,这点肉我可跑了三次黑市才买到。”
贾张氏闻言不满的穿上裤子说道:“你可别提起裤子就不管我,每个月最少见一次,就是没有肉,白面也不能少了我的。”
“最多,最多人家给你少点。”
“四斤白面……不,两斤也行。”
贾张氏知道阎埠贵吃到嘴了,自己没那么值钱了,但是想这么甩了她,那是想也别想的。
这个价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而且白面比肉好收一点,甚至自己家里就能省出来,阎埠贵想了想点了点头。
“行吧,那就还一個月见一次。”
虽然贾张氏不年轻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就好这一口偷的。
“我先走了,你晚几分钟再出来。”
“嗯。”
阎埠贵上了梯子准备上地窖,但是一推地窖门,愣是没推开。
阎埠贵人麻了,不过没声张,又下去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想来一次啊?”
阎埠贵有点焦躁的说道:“来什么来,不知道哪个孙子把地窖门给锁上了。”
这一下贾张氏“啊”了一声,也急躁了起来。
“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我们被困在这吧,那明天要是被人看到还不得出大事?”
阎埠贵闻言抓抓头发,强自镇定的说道:“能出什么大事,你看这里。”
好吧,除了一个大号稻草垫子和几个筐啥也没有。
大夏天了,加上灾年,东西放不住,还没啥可放的东西。
这二年,路过一只老鼠都能被人打死吃了。
贾张氏看了过来,没明白。
“看什么?”
“咱们把草垫子竖起来,然后躲在后面,等明天有人来开了锁,咱们再出去。”
“要是有人问,我就说我昨晚梦着掉到大鲤鱼了,上班前去甩了一竿。”
“你就说你闷得慌,一大早天不亮,出去走了走。”
贾张氏也没什么好主意,闻言点了点头。
“行吧,那现在怎么办?”
“反正也出不去,要不再来一次……?”
阎埠贵闻言一滞,黑暗中微弱的灯光下,看着贾张氏那闪闪发亮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怎么这话一说,他感觉吃亏的反而是自己了呢?
是的,地窖虽然黑,但是阎埠贵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贾张氏的样貌,就是不那么明亮。
他带着手电的,手电上蒙着两层黑布,光能透出一点,但是不会有光散出去。
不得不说,还真就得做老师的,别人没这个水准。
不过就在二人聊天的时候,院子里的住户也基本到齐了。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一大爷,什么事啊,这个点叫人起来开全院大会,不合适吧?”
傻柱的声音过于响亮了,以至于地窖里的两人也听到了,二人同时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瞬间升了起来。
“老阎,他们这么晚开全院大会,该不会是因为咱们吧?”
贾张氏不傻,哪能这么巧又是大半夜全院大会,又是刚巧锁了地窖门。
此时阎埠贵早就脑子嗡的一下白了,比之贾张氏还不如,根本没听清贾张氏说什么。
易中海则是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咱们院子里真的是出大事了,哎……”
易中海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地窖旁打开了锁链,然后一拉地窖门,对着里面喊道:“老阎,贾张氏,你们出来吧。”
易中海的话一出,阎埠贵的媳妇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脑海里瞬间就白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半夜起来没看到的丈夫居然会在地窖里,也没想到居然还是和贾张氏一起。
恐怕此时是个人都知道二人在地窖里干嘛,一时间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旧时代走来的人,其实不在意男人找小妾的,但是现在是新时代啊。
就在阎埠贵的媳妇在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久久没见有人上来,易中海冷笑着说道:“老阎,你还让我下去寻你去不成?”
“可不止我一个听到你在下面的。”
傻柱这时候可不困了,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地窖,又不时的转头看向二大妈,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
地窖里的声音又沉默几秒钟,就在易中海有点不耐烦要下去的时候,这才一束手电光打了出来,然后阎埠贵当先出来了。
看着满院子人,还有媳妇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阎埠贵只觉得如坐针毡。
紧接着贾张氏也出来了,她倒是比阎埠贵还镇定一点,但也就是一点。
易中海开口问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们替你说?”
阎埠贵闻言说道:“老易你什么意思?什么都不知道,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吧?”
“我承认,我和贾张氏是被困在地窖里了,但我们是清白的。”
“我是听到地窖里有动静,所以下来看看,结果就看到贾张氏来藏肉。”
“我跟她说了两句,刚想走,就不知道被谁把门锁了,易中海,该不是你故意害我吧?”
阎埠贵这一手纯纯打了一个倒打一耙,但是你别说,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傻柱闻言笑道:“一大爷,这是不是真的啊?”
易中海没好气的骂道:“傻柱你没脑子么?没听见他说啥么?”
易中海说完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我是真没想到你还能倒打一耙,好好好,得亏我们两口子是跟着红英来寻贾张氏的,还碰上了你儿媳妇,叫来一起寻了。”
这一下阎埠贵麻了,四个人,他赖不掉了。
等等,于莉和郑红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