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手中的拂尘如同毒蛇一般缠住了哈丹巴特尔的脖子上:“达鲁花赤?刚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时何等嚣张气焰,现在要被我杀了,又想到用蒙古国威胁我。”
“哪里来的你可以杀我,我不能杀你这套逻辑,你蒙古朝廷要来报复,那就来吧,当我怕你们不成?”
“不,你会后悔的……”哈丹巴特尔大喊着着,这时拂尘在其脖子上一卷,银丝比刀刃还要锋利,人头就飞了出去。
三尺鲜血喷出,无头的身体轰然砸落在地面上,片刻后才有一颗眼珠暴起,几乎掉出来的头颅滚落,满脸惊慌和绝望。
刘处玄看到这一场冲突,并未参与,只在一旁冷笑的说道:“蒙古朝廷的寻常兵将虽然奈何不了你,但他们也有着各路高手,尤其是藏传佛教的武学诡异莫测,高手如云,你恐怕未必是对手。”
“你可别还来不及和我打生死擂,就死在了别人手中。”
与此同时,一旁那些蒙古士兵,眼看哈丹巴特尔被人当场打死,全都面色大变,这时呐喊一声,拔刀就冲了上去。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些鞑子通通斩尽杀绝!”
李莫愁面色丝毫不改,根本没有理会刘处玄,径直向前走去,手中拂尘一挥,前面敌人顿时脑浆迸裂,闷哼一声,当场惨死。
“那就杀!”
陆念愁第一次觉得,看着自家这位师父,还真是痛快,银雀刀出鞘。
只听“噗”一声,刀光划过喉咙,一旁两名蒙古兵手中弯刀高高举起,却忽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捂着喉咙拼命想说话,但又说不出。
而后猛然跌了下去,全身抽搐,鲜血不断从喉咙中喷出,眼见是说不成了。
那些远远的躲着观看的汉人百姓,看到这一幕虽然不敢大声呼喊,更不敢上前帮忙,却有不少人暗中叫好。
“这三人反了,杀了他们!”
洪凌波和陆念愁并肩而行,跟在李莫愁身后另一侧,长剑毫不留情的自一个蒙古兵心脏刺入,噗嗤一声血液飞溅,倒在地上。
师徒三人武功卓绝,对付这些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士兵,当真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
李莫愁只是拂尘一挥,顿时横扫过去,几个冲在前面的蒙古兵,就横飞出去。
陆念愁刀光迅如闪电,只是一冲,暴喝一声,寒芒一闪,顿时就是大片血液飞溅。
洪凌波同样不犹豫,剑光纵横,如同水银一般炸开,立刻见得点点鲜血飞溅。
李莫愁武功强大,一人当先,手中拂尘贯满真气,简直比重斧巨锤还要刚猛霸道,无论是弯刀、长矛纷纷被其震飞。
更可怕的是她武功刚柔并济,那拂尘挥动间还有阴柔劲力透体而入,中者无论任何部位受伤,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那些蒙古士兵擦到就死,挡者披靡。
而李莫愁纵横驰骋之间,陆念愁和洪凌波刀剑劈杀,又迅疾又狠辣,护住其身后和两侧,那些蒙古士兵纷纷倒下,长街上留下一大片的尸体。
蒙古士兵個个天性凶悍,这些年更是大战厮杀不断,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老兵。
见此不但不惧,反而越发凶狂,杀得性起,踏着同伴的尸体攻来,鲜血溅得四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
所有旁观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头皮发麻,这师徒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简直如同割草草一般。
他们也不逃走,噗噗声一个又一个,只是短短十几个呼吸,就杀了数十个蒙古兵。
后面刘处玄见了,心中顿时震怖,心中只想:“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这师徒三人已经近乎魔道了……”
陆念愁此时杀机沸腾,浑身是血,只觉得刀光纵横间,对于刀法精义理解的越发精湛和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