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杜凌夜马上阻止了李思宁发誓。
这个女人此时此刻还在这里做戏,口中这样说,但是脸上根本没有一丝悔改,没有一丝内疚。
她以为哭哭啼啼,就能让自己心软了?她真是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了,她以为自己是李冰璇吗?只有李冰璇的泪水,才会让自己心软。
“李思宁,你别在假惺惺了。你说你是私生女,根本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自己自然知道是谁,但是不管是谁,绝对不会是李建贤!这一点你自己也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一个劲的敛财!
你这些年来,你从李家弄的钱财,难道还少吗?特别是最近这些年以来,你越来越嚣张了。你母亲刘翠萍,你舅舅刘忠才,他们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财给他们挥霍?就是你从李家一点点的捞走的。现在的你一定很可惜这一次青泰集团的3的股权没有转到你的手中吧?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杜凌夜说着,把陆文渊手中的所有的材料,都一下子甩到了李思宁的脸上。
李思宁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材料,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反驳了,她只是一屁股的坐在地板上,一声不吭,脸上的泪水还挂在脸脸腮边,但是眼神十分的平静,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跪着向杜凌夜求饶。
其实李思宁她有底气的,她是这样做又如何?
自己又没构成犯法,李青泰,李建贤给她的钱,都是他们自己愿意给的,自己又没有偷,又没有抢。
李思宁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腿上的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杜凌夜,不再装弱者,反而一副上位者的谈判模样:
“夜少,说实话的,我是给你面子,才向你求情!哪怕这些事情你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是告诉我爷爷!”
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自嘲的冷笑道:“真是的,戴了那么久的面具,害得我都习惯出口叫他爷爷了。真是个不好的习惯啊。就算你告诉李青泰,告诉李建贤?又如何?”
“你让人把我带进来,就是想告诉我,你揭穿我了?你揭穿我又如何?我有犯什么罪吗?你用道德来绑架我又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做犯罪的事情!”
“李建贤和李青泰给我的钱,是他们情愿给我的!既然钱已经给我,我该怎么发是我的事情,我想怎么花也是我的事情!”
“再说了!当年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才五岁,难道你要告诉别人,一个女五岁的小女孩敢自己篡改鉴定的结果吗?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知情不报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夜少。你可以威胁我,要是我什么都不怕,你能威胁得了我吗?青泰集团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丢了,是让人心痛。那又如何?你就确定我不能哄回李青泰,把这股份拿到手吗?
再说了,难道你敢杀死我吗?难道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我?你要是真的杀死我,我相信,你也会跟我一起陪葬!我不是无父无母,没有人关心没有朋友的人!我要真的死在你手里,我相信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