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下午又整了顿酒,现在还晕乎着呢。
反正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他寻了个房间倒下就睡了。
许成松跟他的关系,这边人都是知道的。
也因此,许望山不费多少力气,就摸到了这边。
他掏出一小包药,倒了杯水,轻轻拍醒柯福才:“师傅。”
“滚。”柯福才可没许成松那么好说话,起床气大得很,差点一巴掌给掀飞了。
许望山放低姿态,小心地扶着他:“师傅,这是醒酒汤,吴二哥让我过来叫您的,说请您过去一趟……”
他这么说,柯福才虽然还晕晕乎乎的,但也不得不坐了起来。
接过水喝了,还怨气冲天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是是。”许望山躬着腰,和许成松一样赔着笑。
“嗯?”柯福才回过神,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裹成这鸟样子……唔……”
他还伸着手,想要掀他的毛巾,却又眼睛一闭,往下倒了下去。
呵,许望山拍拍他的脸:“当然是,为了骗你啊。”
然后他打开门,把小姨夫放了进来:“姨夫,你把他的衣服穿上。”
“啊……好。”梁家兴把柯福才的衣服也扒了,还真别说,他还是头一回穿这么干净舒服的衣裳。
这衣服,和他的完全不同。
当然,许望山也把他的衣服给柯福才穿了。
柯福才有点胖,梁家兴的衣服他许望山和梁家兴一同动手,才给他穿好的。
本身许望山就有些头晕,现在更加了。
“呼……姨夫,你把,你把他装麻袋里。”
梁家兴听得有些呆住了,茫然地道:“啊?啊?”
“麻袋。”许望山指挥着他:“像我们装山麂子一样,把他塞进去!”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梁家兴还是照办了。
然后,许望山就让他躺到床上,又拿起桌上还剩了小半瓶的酒,往床上往他身上都洒了一点点。
剩下的,全倒门口了。
天黑了以后,吴老二就过来了。
一敲门,许望山就给打开了,咳嗽着道:“吴二哥,你来啦……”
“哎哟我的個老天爷。”吴老二皱着眉,伸手挥了挥:“柯叔这是喝了多少啊!?你咋滴啦!”
“这不是昨晚上……咳咳,受了寒,难受死了……”许望山一脸不耐烦,语气很烦躁地:“所以说只能跟我师傅下来!真的是……”
吴老二已经听过他的埋怨了,不想再听一遍,赶紧打断:“行了行了,人呢?”
啧,他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师傅我喊了,喊不醒。”许望山摇摇头,无奈地道:“我没办法,就干脆把人塞麻袋了。”
“啊?已经塞好啦!?”吴老二拉开了麻袋,瞅了一眼:“哎哟,他也喝啦?这臭的。”
匆匆看了一眼,确定衣服没错,他也没细看了。
毕竟许望山放的这个角落,暗得很,只能勉强看清衣裳没错。
柯福才又喝了不少,还被灌了药,头根本抬不起来,整个软成了一摊烂泥。
吴老二本来还想往下看看的,但柯福才往下滑,差点没扶起来,赶紧拉上麻袋,一了百了。
“没喝多少,我师傅当时说得起劲……唉,我瞅着机会难得,就顺便放了点药。”
“哈哈。”吴老二竖了个大拇指:“小老弟你果然是个灵泛的。”
会办事儿!给他省了事了,那桌酒席都能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