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在场所有官军喽啰都想不到的是,雷横如生出翅膀一般,在抵近十余步的时候一飞冲天!王伦下巴差点没脱臼!
我哩个雷都头,弹跳力真能上天啊!
只见雷都头空中踩步,直比金斧将还高!横扫千军使出!金斧将收不得马势,二人直相撞而去,金斧将双腿夹紧往后一倒,雷横的枪杆抢不急挂风而去,只瞬间二人错开,踏雪马把金斧将带出数十步外,金斧将揉身坐起,这冷汗就着凉风醒脑异常!
“好俊的身手!再来!”
雷横落地踩出两个坑,再回首那将打马又来,雷横骂一声:“同样的功夫只能搞一次,再来谁陪你玩!老子的命可比马值钱!”
雷横往人群中撞去,金斧将随之跟来,小七还在解决几个游击骑兵,逼他们无法救援,没想金斧将瞄上了他,从背后杀来!阮小七得了保甲招呼,返身抢步来战金斧将,旁牌看来是挡不住重斧一击,小七索性舍了抄起两条枪,交枪做剪势。
“狗官!勿杀我兄弟!有卵子的来战!”
金斧将也看出阮小七是个头头,本想偷一个迂回而来,没想到对方居然自己找死,那就不麻烦了,直接开打!阮小七枪护身前,此将雄悍,只能博一线生机,太过孟浪了,打定主意快步画弧,朝金斧将左侧突击,打他的左手定然胜算!
金斧将看出了小七谋划,急驳马偏转,金斧在手提到腰间可上可下,阮小七瞬间失了位置,只得单枪惯出就地一滚,然后撒丫子跑出十余步,金斧将格开枪头,冷笑一声:“鼠辈尔!”
小七大馁,确实没在马蹄子下砍过人,心理压力太大了!那排山倒海之势,竟找不到半分破绽!金斧将催马砍杀,喽啰们哪能抵挡?外围的十余骑也猖狂起来,不时出箭伤人,王伦拼力拿下包围圈最后一个骑兵,抄一把弩赶来助战!正在激烈之时,远处喊杀阵阵!旌旗飞扬不是自己人!
“收队!结阵!”
王伦压低给了那金斧将一箭,人影乱杂没看清,但那金斧将突然退开了,没有再继续冲阵,小七、雷横陆续归左右位,大阵朝着敌兵来向,有保甲指点,那金斧将十几人已经绕到了军阵身后!
卧槽!原来是挡着我的归路!
“我麾下听令,转向身后!第五小队阵后出列!埋枪!弓弩手来十个!”
没有打过这种有骑兵牵制的战斗,王伦只能凭着印象来办,枪击戳个坑,调尾埋入枪尖朝外,这样防着骑兵冲阵,弓弩上弦摆势不发,就等他们迫近。
“现在开始,各听号令!我麾下弩箭击发号令!干你娘!”
雷横也急道:“我麾下弓箭击发号令一二三!”
小七道:“击发号令一二三!”
表面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太久,官军的后续部队真的来了,不过旌旗看着多,也就二百来人,感谢吃空饷啊!金斧将分出一骑去汇合步兵,雷横夺了弩箭就是一击!那马儿吃痛,噗通在地骑兵重重摔下!
“可以啊雷老虎!弩箭都玩的这么溜!”
“我可是凭真本事当的都头!没几下能镇得住亡命徒”
金斧将又分出一员绕远汇合步兵,这次雷横够不着了,不多时,对面军阵滚滚而来,大战爆发!对面的弓弩手可是七成!一轮就把王伦军阵浇了个透心凉!雷横吼道:“一二三!放箭!跟我冲!”
跟官军对射,绝对是找死,尤其己方还是半甲、皮甲、接近无甲,只能搏杀了!乱嚎间,两阵撞上厮杀在一起,王伦含泪看着一切,千算万算,这帮家伙怎么还是紧追不舍啊!
金斧将趁势挥军起,王伦号令如一人,两股战战者迎接死亡,迫近弩箭干掉了四员骑兵,金斧将怒意升腾!
咣咣咣耳听的铜锣从背后炸响,己阵欢声雷动:“万胜!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