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这里是不是宰人的黑店?酒里是不是下了蒙汗药?”
“冤枉啊官人,我这客栈可是正经买卖,无非,无非奴家出卖色相赚几个脂粉钱”说话声越来越低,王伦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哦?没有谋财害命?人常言面由心生,我看那伙计面相可不正…”
王伦在吧啦吧啦拷问这婆娘,公孙胜洗漱干净擦干了上楼,想检查了一下被捆绑的几个伙计,耳听的隐约传来叫骂摔打之声,暗叫一声不好,跑回二楼寻王伦了,一推门,面红耳赤的王伦盘坐于地。
“怎么样?问清楚了没?有多少凶徒?害了多少人命?”
“她死不承认谋财害命,把我气的!”
公孙胜踏步过来摸摸王伦的额头,烫得厉害,苍啷啷抽出长剑架在那婆娘脖颈,“说!下的什么毒药?再敢狡辩叫你去见阎王!”
“道长饶命啊!奴家只是贫苦之人,出此下策,只是情药尔,情药尔!”
“得了,你多喝点水去去火吧。咱们要快点走了,他们已经发现了。”
“什么?你不是都收拾了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伙计领我过来,我支了宝儿去尿尿,一上二楼窜出三个凶徒,四人前后夹击,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都办了,要是晚一分,这婆娘来了我难敌过!这婆娘藏私了,没好好调教这些货色,要不然,你我今日非折在此处。”
“这婆娘非要帮我烧水,给我擦背,被我撵出去了。”
“没准门缝里偷瞄了一会儿,要不然听到打斗声早来了。”
“窝擦我都没听见。”
“现在能听见楼下的摔砸声吗?”
“有吗?”
“你小子完了,赶紧收拾东西,你去唤醒宝儿,咱们这就离开,惊动了周围的帮手,落不了好,我去加固下面的房门。”
“加固……房门?”
“一楼拐角后面,我检查的时候听到有乱声,搬了桌案木板卡死了门口。”
“好,你快去吧,我去叫宝儿。”
公孙胜转身离开,王伦拿布头堵了这婆娘的嘴,又掏出来,“你们害人得来的赃物在何处?”
“官人,奴家只是贫贱小民。”
“啊,呸!不说我们给这客栈点了火!”
“散碎银钱都在楼下柜台肚里。”
“好咧。”王伦重新拿布头按回她嘴里,关好门去找李宝,李宝迷迷糊糊不愿意起来,王伦只好拿烤鸡来诱惑,一听有烤鸡,李宝一骨碌爬了起来。
下到一楼,砸门声渐渐刺耳,公孙胜满头大汗在搬杂物堵门,门里的嘈杂声,没有七八人也不少。
“快来帮忙,把这柜台抬过去。”
“费那力气,看我来!”王伦走近门口,大喝一声:“里面的人你们听着,我江湖闻名的大魔王二人组只劫财,不害命,告诉我钱财在哪里?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点了你们这蛇鼠窝!”
门里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纷杂了片刻,一个稍微有些年纪的开口:“今日栽在两位好汉手里也是命该如此,还望二位取了金银不要害我等性命。”
“那是自然。”
“也不要害了我女儿性命。”
“你女儿是谁?我们没看见。”
“今天不是我女儿值守客栈?你们没看见她?”
“哦,哦,知道了,捆起来了,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