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饮酒,别离又去一年!
钱书君看着杜时完整录完一首歌,静静走到江牧尘身边,“这么哀伤多情的歌,你是如何写出的?”
江牧尘回忆起往事,感慨道:“我小的时候,写作文总要用一些成名人物的诗词,那时我读到一首诗,其中有一段是这么说的。
雨滴向茉莉花私语道:把我永远留在你的心里。
茉莉花叹息一声:唉,
然后掉落到地上。
唯美哀伤大约是如此吧!
“江牧尘,你能把你刚刚给沈依依录的歌放给我听一下吗?”钱书君听完一曲,心中已经对其余两首歌产生更大的好奇。
刀哥打来电话,说今天江牧尘一下子录了两首歌,无比惆怅,但又让人听了还想听。
江牧尘点头同意,刀哥迫不及待地把先前的录的歌放了出来。
杜时是第一次听到沈依依唱,在旁竟然听得呆住了。
合成弦乐加上笛子和提琴,旋律美妙而又清脆。
沈依依的女声加入,令音乐温馨异常。
笛子的多旋律吹奏与人声合一,带有一丝沉重。
提琴的缓和拉动更是将音乐彻底带到了另一片天地,内心不由沉重,似有什么过往的刻骨铭心在其中。
无限的感伤与感悟。
沈依依轻声吟唱,简单而不单调,虽然只是啦啦啦哼唱完整首歌,但是让人品出其中的思恋和爱意。
音乐重奏一遍,于女声﹑笛声﹑提琴声之中,令人感慨万千,黯然伤神。
钱书君难掩眼神中的忧伤,问道:
“江牧尘,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莫失莫忘》!”
“莫失莫忘?”钱书君重复了三次,“失去还是忘却?”
最后所有困惑化为一笑,“那你那部电影节目大概是个悲剧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最后看导演的拍摄的效果吧!”
“江牧尘,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你的第三首歌了。”
江牧尘看了看沈依依,沈依依的面颊微红,转过头去,今天牧尘似乎看她的次数比往日多。
钱书君看着两人的举止,随即笑道:“原来你的第三首还是给了沈依依唱呀!
这姑娘却是新一代里最突出的,我听过她好几首歌,嗓音很让人着迷,她的演唱一直具备一种独特的魅力。
我看你该尽早给她准备一张专辑了,这个乐坛是时候出一位天才型的歌手了。”
钱书君的一番话夸得沈依依都不好意思抬头,江牧尘都是听出钱书君语气诚恳,忙道:“钱老师,依依她比较腼腆,你就别再夸了,专辑的事我记下了,到时候看恐怕还得借用你的编曲团队。”
“小事而已!”
江牧尘找出之前录好的歌,播放后,前奏一响,钱书君整个人顿时一颤。
这首歌实在太符合她的品味了,她闭上眼,听着钢琴前奏慢慢奏完,沈依依的声音传入耳中。
“院内冬初昔年与你栽的桃树
叶落早做尘土
新雪来时又将陈酒埋了几壶
盼你归来后对酌”
她似乎看见了风雪中一人独自站立,望着远方。
雪落在了男子的眉间,化作斑驳水痕,他的眼中忽然有些模糊。
婉转的旋律,一唱三叹的忧怨,这首歌直戳心扉。
等到歌曲唱完一遍,钱书君还没回过神来。
半晌,才长叹一句,“纯粹动人,却带着无尽遗憾,终究是一场悲剧!”
沈依依与江牧尘互看了一眼,都不知该和钱书君说些什么。
“江牧尘,这首歌我想重新填词,好不好?”钱书君带着无限渴望说出这句话。
“我想自己唱一次!”
江牧尘和沈依依都是惊讶无比,先前听说过钱书君是唱作人,但是一直没机会听到她唱歌,现在是机会来的意思吗?
“自当愿意!”
“好!”
“这首歌你给起了什么名字?”
“《眉间雪》。”
钱书君顿时涌起一番激情,从刀哥那里拿来谱子现场就填了起来。
大概花了十分钟,钱书君一气呵成,一首粤语歌填词完毕。
沈依依抬头看去,钱书君拿着写好的歌词兴奋不已,小心翼翼地把纸张交给刀哥。
“江牧尘,你这三首歌一出,若是能交到荧幕事业部那里,又要刮起一股热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