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许海峰道:
“第一杯敬上苍,第二杯敬大地,第三杯敬世间万物,我干三杯!”
许海峰看着阿玲手上原本用来装啤酒的玻璃杯,现在被阿玲倒上了白酒,腿微微打颤。
“呵呵,要不是牧尘说过从今开始不能喝酒,我肯定要干了的。”
说完看向江牧尘,“牧尘,是吧,你给阿玲说说。”
“胡子,你说是吧,再说这喝酒伤嗓子,回头影响你们商演表现。”
“许海峰,当孙子就当孙子,找借口干嘛,喝最烈的酒,唱最嗨的歌!”阿玲连干三杯,又倒上三杯。
“歌声不停,酒不停。来呀,许海峰!”
许海峰只能托曾多秋帮忙,“胡子,你来劝劝玲姐吧,别真把嗓子弄坏了,多不好!”
阿玲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把空杯倒过来悬在许海峰面前,“你这来是光说话了?”
“胡子,胡子,你劝劝玲姐。”
“许海峰,你老叫他胡子,胡子,啥意思呀!”
“玲姐,这你就不知道了,胡子,不,秋哥,以前可是风流倜傥,长发飘飘的,那胡子更是增添了一抹忧郁沧桑的气质,可惜你没见过!”许海峰转移了话题。
“然后,他知道要和你合作了,就剪去了他那一头飘逸长发,还有那沧桑的胡子!真可惜,你没见过。”
“飘逸长发?”阿玲看看曾多秋,“长发的禁锢?”
突然阿玲端起酒杯,大笑道:“好呀,告别过去,告别长发,自由自在,重新开始!”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又咕嘟咕嘟干了一杯!
许海峰有些后怕地看了看曾多秋,曾多秋看了看江牧尘。
江牧尘却拿出桌上的餐巾纸,掏出一支笔,唰唰唰的写起来。
“阿玲,秋哥,这首歌就依阿玲说的,名字叫《自由自在》!”
许海峰在旁念道:“再见吧长发的禁锢……钟爱这短发的守护……哦哦!”
原来音乐也有这般豪情,这真是打破了他的认知。
看到这首歌,曾多秋总算是打开了心扉下了出来,久违的笑了。
一笑既是对他自己的解脱,也是对别人的解脱。
笑了就能放下,不论举重若轻还是举轻若重,终究是能够放下。
“牧尘,今天我想和阿玲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一次。”
“你们是一个组合,你们自己商量。”江牧尘笑道。
“好!”
“好!”阿玲的声音豪情万丈。
“秋哥,喝完这一杯,再来一杯。”
“好,喝完这杯,再来三杯!”
“哈哈哈!”
江牧尘看着曾多秋的变化,突然感觉是时候再给他单独准备一首歌。
恍惚间,似乎看见了那个长发的男子,抱着吉他,用丝毫不修饰的嗓音和粗狂的唱法唱着一首歌,台下的观众疯狂地叫着。
当他站在舞台上,带领着全场观众一起高歌时,所有人都被他的音乐魅力所感染,一同陷入这场音乐的狂潮。观众们甚至要提前备好金嗓子、润喉片,一起享受两小时的狂欢
音乐的形式不唯一,可以没有华丽的舞美设计,没有群星助阵,但是全场观众的欢呼才是音乐最需要达到的效果。。
当曾多秋和阿玲再次商演回来的时候,办公室的人多了好多。
杜时、沈依依、许海峰都在。
许海峰嘚瑟地拿起手机给众人看,“快看,胡子和阿玲的歌现在可火了,你看看这些广场上都在唱他们的歌,老接地气了!”
曾多秋摊摊手,“功劳都不在我,都是阿玲最辛苦,谁管接不接地气,反正我也没几个词!”
众人大笑,阿玲白了一眼曾多秋。
杜时感慨道:“秋哥,还真是羡慕你,一登台就爆火,我7月份挣得还没你一半多,我也想挣好多好多钱,以后可以躺平。”
曾多秋拍拍杜时,感慨道:“阿杜,你还年轻,时间还长呢,慢慢来。”
“你才踏入社会,要沉得住气。”
杜时道:“秋哥,我也想多挣钱,挣好多钱,然后躺平不干活,每天吃吃睡睡。”
曾多秋正色道:“我也曾年轻过,还是有一句忠告给你们年轻人的!”
“现在我们是一个整体,在同一个工作室,对吧,牧尘。”
胡子哥朝着江牧尘抬了抬下巴。
“就是应该多劝劝你们。工作不要怕吃苦,多干活,多积累,千万不要认为今天我干的多了,我好累,这样的想法万万要不得!”
“咱们工作室可不是外面那些明码标价的资本主义血汗工厂,按工计费,按件计费,我们是一个整体,不要斤斤计较,趁年轻,多干活,多积累经验。”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多干一点肯定不吃亏!”
杜时和许海峰相互看了看,“真的吗?”
“那当然,我就是这么劝阿玲的。”
杜时和许海峰本来喝在嘴里的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
许海峰指着曾多秋大喊道:“胡子,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沈依依掩嘴而笑,看着旁边的阿玲似乎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反而脸上洋溢着笑容。
杜时对着江牧尘道:“牧尘,你说秋哥就这么几句话,我也想这么唱!”
江牧尘忽然受到提醒,拉着沈依依就走。
“依依,我想到了电影的第二首歌曲,还是你来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