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拿着吧,希望以后能和你们当同事朋友。一点小心意,想要还有。我家有8千亩草原牧场,几头牛几头羊还是有的,你们随便吃。”
众人一听这个,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纷纷八卦起来。
“上学是骑马还是骑牛?”
“套马的汉子雄壮不雄壮?”
“风吹草地,才能看到牛羊吗?”
……
江牧尘却认真地问道:“阿玲,暂时你不能立刻转过来,不过,你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忙尽管提。”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月底,我的经纪人给我找了一场演出活动,要去唱一首歌,歌莪还没准备好。”
“这活动说起来肯定没有那些城市里大舞台高大上,但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组织方筹备文艺下乡,结合以本土乡村生活、以传统故事素材开展一场艺术活动。
不过要求还挺高,要展现南方水乡的传统之美,并在表演要在水上实景舞台上进行,尽可能展示生活中的意象要素,还要有诗情画意……”
江牧尘听完只是点头,这个机会好呀,前世那个组合不就是走的这条路线吗!
大好的资源可以利用呀,阿玲这个人要定了!
江牧尘便答应阿玲,“你这个活动的歌曲我包了!”
阿玲听完很是激动,连声道谢。
众人拿了别人的牛羊卡,心中对阿玲的认可度提高了很多,又和阿玲说了一会话。
阿玲起身离开的时候,刚巧碰上进屋的一人!
一头短碎,个子中等,身材结实,穿着短袖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玲花有些微愣,朝着来人笑了笑,便出去了。
众人这时才注意到又来了人,来人也不打招呼,径直走进来,走到许海峰桌前,还抓起牛羊卡看了看。
真是个没礼貌的人!
怎么会这样不自觉的人。
还是沈依依先认出了来人,惊叫一声。
“秋哥!”
许海峰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来人的下巴喊道:“胡子哥,你胡子呢!”
又摸了摸头,“你飘逸长发啊呢!”
其他人这才认出来人就是曾多秋!
这变化忒大了吧!
那个胡子拉渣,长发忧伤的中年人怎么变成了眼前这个短发精干的年轻人。
“秋哥,难怪没见到你,原来你去换造型了!”韩周说道。
“是呀,这下看起来帅多了,与那些明星相比不遑多让!”王小凌说。
杜时倒是走了过来,围着曾多秋转了转,“这造型够酷!就是没了艺术家那种落魄和沧桑!”
曾多秋大声道:“从今天起,我要换一个面貌活着!”
许海峰接话道:“我看是洗心革面吧!”
“憋说了,你是爱情中一条狗,舔狗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曾多秋讥讽道。
“你就是一朵奇葩!”许海峰说。
“奇葩?好好学习去吧,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曾多秋又回怼道。
两人又礼尚往来一番,大多是问候的话!
最后还是在牛羊卡的介入下,曾多秋才停止问候许海峰,江牧尘告诉曾多秋,“这是歌手玲花送的,我答应给她写一首歌。”
“秋哥,最近你要辛苦一阵,还要请你和我一起写歌编曲。”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曾多秋笑着说道。
不知为什么,江牧尘看着曾多秋的笑容,只觉得这个男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公司忙碌的一天总算过去,众人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临下班前,曾多秋忽然找了江牧尘,两人单独说了会话。
“牧尘,我想重新好好搞音乐!”
江牧尘望着目光诚挚的曾多秋,忽然想到了漫画里的那个人,也是剪掉了长发,说了句“教练,我想……”
江牧尘拍了拍曾多秋的肩膀,点点头。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切都在不言中。
曾多秋这一次的削发明志,标榜着他重新开始的人生,一段过去已经被放下了。
至于怎么放下的,江牧尘没有问,也无需问。
过去已经是句号,现在已经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