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芯蕊???你是张芯蕊对吗?”祁小羽确实被惊到了···
“老同学,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名字···”张芯蕊欣慰道。
“你是我同桌,当然记得,都四年了吧,啊···好意外···”
“是啊,你变化也挺大。”
“不是···我还是有点懵,你俩怎么认识的?”
小胖接过话:“兄弟,我初中没念完是真的,但我也念了那么一学期初一呢,你是她同学,我就不是啦?哈哈。”
“噢···噢···对,把这茬给忘了···”祁小羽抱歉道。
“羽哥,这两位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呀。”乔晓溪正在吃着东西,看到有祁小羽的老同学来了,顺势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正室”地位,因为,她早已从张芯蕊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爱慕”,可能这就是女孩特有的“第六感”吧。
“这位眼镜哥哥是我发小‘小胖’大名‘王攀’,之前你们应该见过,这个女孩叫张芯蕊,喔···乔晓溪、许飞、刘帅,我在学校的好朋友。”祁小羽一一介绍道···
乔晓溪瞪了祁小羽一眼,直截了当说道:“你们好,我是祁小羽女朋友,初次见面,以后我们都是朋友了···”。
“······”许飞和刘帅在旁边嘿嘿直乐,“对对对,我们哥俩是羽哥的好朋友,喝粥那女孩是女朋友。”
“用你俩多嘴···”乔晓溪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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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还愣着干嘛,来,里边坐···这么多年没见,变化实在太大了···”祁小羽赶忙招呼小胖和张芯蕊,开心的打量着两位好友。
王攀从小生的虎头虎脑,长大后一米八的身高外加九十公斤的体重,显得膀大腰圆,正好迎合了他的小名,憨厚的外表,带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咋一看也颇有书生气。对于这个长久见不到面的发小,并没有影响到他和祁小羽的情谊,每次见面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王攀似懂非懂的“欣赏”着祁小羽的“大作”,“这个好,这个好,哎呀,我兄弟从小就有那天赋,比我这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瓜农’强多了,有出息。”
张芯蕊一身乳白色连衣裙,纵然衣着款式略显陈旧,而且,裙体边缘还有几处磨损,但衣着干净整洁,天生拥有舞蹈天赋的身段,加上特有的气质,完全“屏蔽”了衣装的不足,甚至,更显得朴素雅致。
张芯蕊这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祁小羽聊着曾经上学时候的往事,毕竟,很久没见面了,生疏感是自然的,但内心还是留存着很多当时最纯真的记忆,张芯蕊时不时看一眼乔晓溪,这位“衣装贵气”的女孩,透露着一股清新、靓丽的神态,貌似是她永远都“遥不可及的”。
不知什么时候,只见乔晓溪买来冷饮,很热情的分发给小胖和张芯蕊。
“芯蕊姐姐,给,喝点饮料。”
“晓溪,你几月生日?”祁小羽突然问道。
“5.20啊,怎么?这么早就给我计划明年的礼物呀,嘿嘿···”
······
“别闹,我问真的日期···”
“农历真5月20,不信,拿身份证给你验验···”乔晓溪认真道。
“好嘛,你这生日真够吉利的”···“张芯蕊,你生日啥时候?”祁小羽回首又问道。
“我10月8···”
“你俩都小我一岁,晓溪,你比人家大喔···还叫人家姐姐···”
乔晓溪很顽皮:“好啊,我愿意当姐姐,老妹,以后有什么事姐照着你···”
“又没正形了···张芯蕊,你别介意哈,她就这女侠性格,人非常不错的。”祁小羽乐呵呵解释···
“晓溪姐姐确实挺热情,呵呵···”
刚才乔晓溪叫她一声“芯蕊姐姐”,是啊,与她比起来自己确实显得“老”了那么好几岁,也难怪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直呼她“姐姐”。
迫于家境的原因,张芯蕊和王攀一样,只能早早辍学,外出做工贴补家用,几乎没有体会过太多年少时期的欢乐,便迅速投入到属于成年人的劳作状态,长期的“强压劳作”,使得他俩在面相上就显得比同龄人“苍老、憔悴”很多,他俩都属于曾经被现实条件耽误的,本应都是前途光明的人。
从王攀那鼻梁上扛着的,犹如啤酒瓶底厚一般的高度近视眼镜就足以看出,曾经的他在学业上并非“等闲之辈”。
他的近视不是因为儿时贪看电视或者小人书导致,在祁小羽儿时的记忆里,没有王攀不会解析的题,尤其对各种复杂的电子、机械仿佛天生的通窍,隐约记得小学四年级时候,他便“鼓捣”出两部“无线电设备”,从来都是稳坐全班第一,当时也是老师眼中,未来唯一有希望进入“QH、BD”这类全国顶尖名校的学生。
张芯蕊也不例外,虽然在功课学习上不是特别出众,但祁小羽同样印象颇深,得益于天生良好的身段和气质,她在读初一年级的时候便被省艺校看中,而且,张芯蕊也曾向他透露过,其实早在小学时期就曾被省艺校选拔,甚至,在那多数都还是“吃瓜群众”的年代,张芯蕊幼小的心灵中就已将“ZY戏剧学院”作为自己未来的目标和理想。
无奈,天道不测,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