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徐琰问。
徐琰其实想问许砚对于关于叶杨的事情又没有什么想问他的,只要她问了,他肯定一一解释清楚。
但是又一想,以她的鸵鸟性格,之前能一声不响地跑回来,现在指望她自己问出来好像也不太可能,所以,徐琰又多问了一句。
“比如说,关于叶杨?”
“啊?”许砚还在想关于叶杨的事情她该不该问,怎么问,没想到徐琰就替她说出来了。
“啊什么?我是说,关于叶杨,你就没什么想知道的吗?”徐琰笑着说。
“嗯我可以问吗?”许砚试探地问。
“小傻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跟叶杨没什么的,我只当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而已。
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又住的很近,我们家没有女孩儿,叶杨又从小招人喜欢,所以大家对她都很疼爱,我妈也曾经戏言,说让她以后做我们家儿媳妇,但那就是一句玩笑话,我们谁也没有当真,没想到偏偏最小最不懂事的这个小丫头当真了,一头扎进去这么多年。
我前两天一出院就去找过她了,把我心里想的都跟她说清楚了,她也表示会放下。
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叶杨不会成为你的顾虑,以后不管出现任何女人,她们都不会是你的威胁。
我的心很大,大到要装着祖国,但我的心也很小,小到只装得下你一个人!你明白吗?”
“嗯!”许砚还是没控制住,眼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抹着眼泪使劲儿地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琰怜惜的帮她擦去眼泪,轻声斥责:“怎么又哭了?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多的眼泪?别哭了啊!”
“嗯嗯!”许砚还是哭,好像眼泪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的流。
徐琰再次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还有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第一时间来问我,什么事都可以问,除非有保密条令我不能说的以外,我肯定都告诉你,如果不是保密条令管着的,我还是不能告诉你的话,我肯定会直接跟你说,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就算要瞒着你,我也会明着瞒你,不会让你从别人那里知道我没告诉你的事情。好吗?”
“嗯!”
“还有啊,我虽然没谈过恋爱,在情史上没有过去,但是我从小到大肯定不可能只认识叶杨一个女孩儿,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还有人对我有别的心思,她们可能跟我有过共同的经历,是你不曾也无法参与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说明不了什么。
你要相信,在我心里你才是重要的。
就凭这一点,以后要是再出现一些打着“喜欢我”的名义来挑衅你的女人,你都可以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把她们赶走,不用客气。知道吗?”
听到这话,许砚破涕为笑,打了一下徐琰胸口,说:“你说的我好像很飞扬跋扈似的。”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在我的世界里,你完全可以横着走,耀武扬威的,我就是你最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