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见他没空管他,就自己四处看。
这座酒店的设计是有些曲折,像波浪形状。
这一层有好多间会议厅,根据容纳人数大小不一,会议厅的对面是相应的休息室,根据曲折将会议厅分开,所以有一段路就拐个小弯儿。
许砚一个人走走看看,一会儿就拐了两个弯儿,出了徐琰的视线,其他检查的士兵和军犬也被她甩在了身后。
许砚也没意识到,径自往前走着,这时见一个打扫卫生的服务生带着口罩从前边的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拿着一袋垃圾放在了打扫车里,摘下挂在卫生间门上的提示牌,也收起了地上的提示牌。
许砚跑过去问他:“这位小哥,你一直都在这层楼打扫吗?有没有看见……”
许砚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看见这个服务生的额头发际线处一片红,像是因为用力撕扯造成的……
许砚的怀疑还没在心里形成结论,就见那人手里出现一把水果刀,手一挥向许砚刺来,许砚反应慢了一下,没有完全避开,被划到了胳膊,血立马溢出来了。
许砚吃痛,一只手捂着伤口,那人见许砚受伤,趁势继续攻击许砚,招招凌厉,充满杀气,许砚也不是吃素的,这时也顾不上伤口了,直接与那人打了起来。
那人手里有武器,许砚落了下乘。
但俩人的打斗声吸引了身后不远处的人,还有犬,许砚听见来了人,分了个神,这时那人拿刀刺了过来,许砚反应不及,躲不开了,眼看要刺到了。
这时,一条军犬扑了过来,那人收手躲避,后退了一段距离,军犬又向他扑去,,那人恼羞成怒,拿刀刺向军犬。
许砚见状正准备跑过去踢掉那人手里的刀,突然听见一声枪响,那人的手腕多了一个洞,刀掉在了地上,军犬将他扑倒在地,撕咬着他。
许砚回头见不远处徐琰举着枪,枪口还冒着烟,很显然,刚刚那一枪是徐琰开的。
她看着他笑了,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后面的军人迅速上前来将那人制服带走。
徐琰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向她跑了过来,看见她被鲜血染红的手臂,顿时脸沉了下来,一脸愠怒,二话没说就抱起她往外走。
“哎!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我伤的是手不是腿,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来!”许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闭嘴,安分点儿!”徐琰很生气,连带着说话声量都提高了!
他是真的很生气,生气她不听话乱跑,天知道他有多后怕,刚刚看见那人拿刀刺向她,他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都不敢想象,万一他迟了一点儿,没救下她怎么办?幸好……幸好……
许砚见他生气,抿着嘴没敢再说话,也没再挣扎,任他抱着走了,这一放松下来,才感觉到了伤口疼,她一看自己的胳膊,狠吸一口凉气:“天哪!这么多血!”说完就晕过去了!
没错!晕过去了!刚刚英勇无畏地与歹徒搏击的许砚同志晕血。所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过的晕晕乎乎的。
徐琰见怀里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就晕过去了,心下了然,知道她晕血,尽管这样,他还是加快了步伐,迅速下楼,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院里,大夫给许砚包扎了伤口,检查了一下,说她的伤没大碍,就是皮肉伤,就是失血有点多,昏过去是因为晕血加上激烈打斗,神经紧张的缘故,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