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别让任何人进来,记住,是任何人!知道吗?”
“知道了,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不让任何人来便是。”
“嗯。”阎知县说完之后才一个人走进去。
他才刚进院子,院门外的那些武师便被人定住了,只是没有摔倒,也不能开口说话。
慕珩带着叶柳在门边悄悄往里面看,只见那阎知县一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走到一处像是茅房的地方,进去之后便没再出来了。
叶柳满头黑线,总不可能摆这么大的阵状,就是为了到这废弃的院子里上个茅房吧!指定内有乾坤。
“柳儿,这不是一间茅房。”
“不是茅房?那会是什么?”
“咱们进去看看便知道了。”说着将门缓缓推开,只见里头除了一些晒干的杂草以外,便没有东西了,那阎县令并不在里头。
“柳儿,你站旁边一点,”慕珩说完,用手对着地上的杂草一挥,那些杂草全部被挪开了,瞬间一闪木板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
叶柳才想伸手去掀开,慕珩连忙拉住她,“我来。”
木板比较脏,也比较重,柳儿不好掀开,危险倒不危险,以他的听力,方圆十里不在话下,那阎知县已经在下头了,而且正在一直往前走。
掀开木板,下面还有一扇小点的木板,慕珩再次掀开,才发现跟之前发现的藏财宝处的布置差不多,洞口下去之后便是隧道,不,严格来说,应该是暗道,毕竟,这隧道两头都被人为地堵住了。
两人跟随阎知县一路走,走到一处岔路旁边,阎知县忽然往岔路那儿走去,两人不敢跟太紧,毕竟在暗道里走若是发出一点点声响,都容易被人察觉。
跟着那阎知县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阎知县又转了个弯之后终于停在了一扇石门边上,往身后看看,没发现有人跟随,才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摁了一下,瞬间紧挨着他的那扇石头门便往一边挪了开来。
随着那扇门挪得越开,叶柳越来越吃惊,奶奶的,这是个县令吗?怎么感觉跟皇帝一样富裕。
不对,皇帝可能都没有他来得富裕,皇帝的那些东西,都是有人监督着使用,而且许多还用不到自己身上,也不属于自己。
然而这些财宝,却是属于阎县令自己的私人财产,这人也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才能将一个小小的县令弄得如此富有,这也是本事。
只是,那知县对那些财宝看都没看一眼,而是抬脚依旧往前走去,越过那些珠宝,走到斜对面的角落里,又摸索了一番,跟着那儿居然凹了下去。
叶柳看到那阎知县从凹下去的地方取出一个盒子,与慕珩看了一眼,慕珩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悄悄看着,只见那阎知县不知在那个盒子里动了什么手脚,那盒子“噌”的一下,自己开了,只见阎知县从里头拿出两本账册,一本厚一本比较薄。
他先打开那薄的看了一眼,将它重新放入盒子里,又看了一眼那本厚点的账册,拿出来翻了翻,跟着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两眼一闭,把账册放在一旁的火盆中,然后从身上掏出火折子,就要起火将账册烧毁。
慕珩隔空一指,瞬间将他定住。
然后缓缓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账册,连同盒子里的那本一并拿起来。
一看,其中一本记录的正是这儿的珠宝的账册,另一本则是他寻找的,阎知县给甄知府贿赂的所有银两以及珠宝,包括来源。
铁证如山,慕珩将两本账册一收,而后带着叶柳便往外头走去。
“与前面那些人一样,先审问,画押,之后挑了手脚筋,关押在一处。派人看管好所有的人,等待上面下诏再进行处分,另外,将我们安排好的替换人选安排过来,接替他的官位。至于那县丞,一并办了吧。”走到门口,慕珩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些话,之后便带着叶柳离开了。
“师兄,那那些珠宝呢?放在这儿岂不是可惜了?”叶柳俏皮地道。
“柳儿想用来干嘛?”
“嗯暂时没想好,但总好过让它们待在这儿吧。”
“别担心,小画他们会处理的。这些财宝都是他们剥削民众,以及杀人越货,或者进行不法经营得来的,理应收归国库,用于天灾人祸救灾用。”
“原来师兄早有安排,刚才没说,我还白担心了。”师兄办事就是稳妥,挑不出一丝差错。
“走,我们回去吧。”
路过后院的到时候,叶柳忽然看到有人抬着一个人往外头走去。
“师兄等等!你看那!”
“柳儿别看!当心发噩梦。”
慕珩正要挡着叶柳的眼睛,却被叶柳拉开了,“师兄,我不怕,我们去瞧瞧怎么回事吧。”
只见两个壮汉居然抬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貌似那女的还大着肚子,双手垂下,散乱的乌发遮挡住了容颜,因此看不清长相。
两人跟着那两个壮汉走了一段路,发现他们居然是往阎府的一个废弃院子走去,于是跟上前去。
叶柳发现这儿的环境有些阴森森的,不由抓紧了慕珩的斗篷。
“怕吗?”
“怕倒不怕,却感觉有点阴森森的,总感觉这地方不干净的感觉。”叶柳老实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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