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同在一个村子,他才敢如此放心,要不然也不敢离开小主子身边。
这厢叶柳回去了,那头喜鹊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里头赶去,走到半路想了想,将另外两个银锭子,也即十两银子藏到一处竹林里,藏在竹头中,又用树叶盖住,压上一些木棍竹子,造成自然的状态,很难被人发现。
这才继续往家里头走,她留了个心眼,并未将怀中的银两揣着进门,而是瞅了瞅四周,在并未发现有人的时候,将余下的二十两银子全部放在家外头的柴垛子中,这才走进屋子里。
悄悄跟着她的小栋不由暗地里点了点头,这姑娘并不是个蠢笨的,相反,还机灵得紧,只可惜看重家人,却不被家人重视。
走到门口的喜鹊,做了个深呼吸,而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她是偷偷跑出去的,因此家里人还并不知晓她并不在家里了,还以为她是出去干活儿了,都没在意。
喜鹊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吃中饭,一见到她便有个木棍朝她扔了过来,“你个死丫头,死哪里去了,居然连饭也不做,懒成这样是要讨打吗?”
喜鹊并未吭声,也并未反抗,只是用手挡了一下那棍子,以免被它砸伤自己。
众人都在吃饭,就连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被好好的安坐在桌子旁边,偏偏没有她的位置,也没人喊她吃饭。
躲在暗处的小栋见此,心里不由更加心疼喜鹊了,这哪是家人,这些人感情都当这姑娘是奴婢呢,而且还是任打任骂,不准还口的那种。
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往日里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也亏得她能够好好地长大。
“爹,娘,阿奶,我不嫁给那个屠夫!”
“什么!你个不孝女,你认为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让你嫁你就得给我乖乖的嫁,否则别怪我打死你了事!”喜鹊爹一听喜鹊的话,立马呵斥道,还顺手用力将手中的筷子往喜鹊头上砸了过去,躲在暗处的小栋看不过眼,将手中的一粒小石子悄悄朝着那两枚筷子扔去,那两枚筷子转了个弯,反倒打到喜鹊爹自己,差点就将一双眼给戳瞎了。
吓得他连忙从桌子旁边站起来,由于站得用力,整张桌子都被他给掀翻了,桌子上的菜倒了一地,桌子还顺带的将他的宝贝儿子也给掀翻在地。
喜鹊的继母连忙上前,将她的宝贝儿子扶起来,而后呵斥道,“你这个死丫头,还懂不懂尊老的道理了?越大越野,别不是看上了野汉子,才会不肯嫁人,只等着和人做露水鸳鸯吧!”
这露水鸳鸯可不单单是说做一阵子的情人,在这儿的人看来,还有一种说法,便是在外偷汉子的意思。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句句往喜鹊的心窝子上戳,看得小栋实在气氛不过,悄悄地将一枚银针弹入她的膝盖处。
这样的家人,着实可恶!
那一瞬间带来的疼痛让喜鹊的继母立马来了个狗啃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看看膝盖处有什么不妥,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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