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维有些为难,他神色担忧:“他好不容易将齐国君撵下去了,如今多的是人想趁着他根基不稳再去临安分一杯羹呢,咱们能帮他牵制一些,就牵制一下呗,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些顺手的事。”
公子衍瞥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你与他的情谊,我早就将城外那些人拿下了,何必()
还要受些暗害,再说了,你真当吴、越的人都是些傻子啊,光他们围城的这些日子下来,细作们都不知道把那些劝谏的话翻来覆去讲多少次了。”
一提到这事,王之维就不好开口了。
事实确实如此,吴、越敢出此围城逼迫王氏表态的下策,本就是公子衍中毒在明,细作们运作在后,若是时间久了,他们左右都该回过神来的。
他笑的有些牵强:“这些事还得是三郎你决定的,我还是先将手上的事干好才对。”
公子衍十分满意兄长的回复,摆了摆手:“夜深了,兄长早些歇息。”
次日。
公子衍就又收到了吴、越的信,里面还是陈词滥调,左右就是些他们守在城外没有恶意,只是希望王氏能看在天下百姓的份上,出兵出钱帮助吴、越。
公子衍平时对于这些信都是置之不理的。
今日他心情格外的差,一想起她的月就是被这么一伙儿傻子挡在城外进不来,他就气不不打一处来。
他直接将送信的使者叫来,问道:“若是王氏愿意出世,资源该如何分配给两国呢?”
一个问题就将两国的使者表面的和谐打破了。
两人在会客厅里吵得脸红脖子粗都没吵出个所以然。
公子衍对此乐见其成,他还添油加醋的表达了其实王氏不是不想出世,主要就是忠臣不侍二主,希望他们能理解。
这话一说完,吴国和越国的使者差点就掐起来了。
公子衍很是讲礼数的亲自将二人送出城去,就是在途中与吴国的使者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当夜,守在城外的两军就乱起来了。
公子衍只作自己是个聋子,对此一无所知。
这事在吴、越两军中造成的影响愈演愈烈。
还不到五日,两军就有了要撤兵的预兆了。
公子衍哪里能遂了他们的愿,他琅琊王氏驻守的淮安哪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
他令各方细作即刻行动。
细作们也是憋着一口气,连日来没日没夜给人洗脑早就烦不胜烦了,如今一得了上头的令,马不停蹄将各种不致命的毒剂量翻倍的下,以报他们浪费口舌之仇。
暗里动起来了,明着也不能落下。
公子衍直接越过以往交战的规矩,把叫阵这一项丢弃,大白日的开了城门就领兵往兵堆里冲。
铁甲卫骑兵横冲直撞,将那些要么拉肚子,要么头晕发热的吴、越士兵们打的落花流水。
两国将领到死都还在问,公子衍为何还活着,淮安城为何有这么多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