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宝林自幼生活在宫里,便早已经是局中人了。”
祝慈想不明白晏清姝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除了跟皇上多了十几年的情谊。从她进宫的那一刻起,她就逃脱不了争斗。
难道说皇上是因为对晏清姝有感情,才不忍她像其他妃嫔一样拈酸吃醋,嫉妒成性?可她们皇上看上去真不像是一个柔软重感情的人呐。
“晏宝林自有她自己的智慧,又有太后和皇上您保护。而且嫔妾瞧着诸位娘娘都很喜欢晏宝林,想来也能跟晏妹妹和睦相处的。”
“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你跟晏宝林性子相投,又都品行不坏,自然是何的来,可落在别人眼里恐怕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沈确拿鼻尖蹭着祝慈的脸,她身上有些淡淡兰花的香气。
“不过话说回来,朕说晏宝林要侍寝,你就不吃味?朕的阿慈可真是大度啊。”
祝慈莫名,难道她吃醋他就不叫晏清姝侍寝了?他还是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男女欢爱上头说过的话又怎么会作数。
他无非是想看自己也跟白贵妃她们一样,一举一动都被他所影响,他便会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嫔妾不想欺瞒皇上,嫔妾确实心里是有些吃味。只是若是别人,嫔妾宁愿是晏宝林。”
祝慈扭过身,伸手抱住沈确的腰身。他的肩膀宽厚而充满了力量感,可却不是让她可以依靠的双肩,只能给她带来无尽的风雨。
“皇上虽然是嫔妾的夫君。可却不是只属于嫔妾一个人的,皇上更是大燕的君王。皇上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嫔妾都明白。嫔妾又怎么会为了情情爱爱吃味,让皇上烦忧呢。嫔妾只有一个要求。”
祝慈充满情感的一番话让沈确很是动容,也只有她会这么想。这也是他为什么总喜欢来栖凤宫的原因。
她永远都不会恃宠而骄,又懂得知进退。会适当的撒娇,但又善解人意,不会叫他为难。
“什么?”
祝慈仰头望着沈确的双眸,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绵绵的情谊。
“嫔妾只求皇上每回来嫔妾这里的时候,皇上的心里只有嫔妾一个人,可以么?”
“我答应你。”沈确的吻自她的额间而下,带着炽热的温度划过她的眉眼鼻子,落在她的红唇上。
一室旎旎,自不必细说。
翌日,睡梦中的祝慈感觉脸上痒痒的,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沈确拿着她的长发,用发梢来回扫她的脸。
“皇上您醒了?都什么时辰了,感觉好像时辰不早了。”
沈确答:“快辰时了,在睡儿吧,还早。”
祝慈迷迷糊糊应了声,方要睡去,想到什么又猛然清醒过来。
“都快辰时了,皇上上朝是不是晚了?是嫔妾睡的太沉了,嫔妾这就服侍皇上穿衣。”
沈确素日里都是快要寅时时便起床。然后卯时一刻上朝。祝慈不是初次侍寝,也算是有经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沈确起床的时辰。
不过有几次她醒来的时候,沈确都已经上朝去了,并没有迟了的情况,还叮嘱珠英别叫醒她。
“朕儿今儿不上朝,你就不能叫朕休息一日,你是想累死朕不成。”
看祝慈挣扎着坐起来,身上的纱裙顺势滑落,露出雪白的双肩和光滑细腻的后背。
沈确又将她拽进怀里,“陪朕在躺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