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廉颇所派赵将快速返回,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在军中听到的情况迅速诉说。
众人听了以后,脸上也露出了震惊之色。
“他说的竟然是真的!!”
“世上真的有神鸟呼?”
“神鸟屠戮将士,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秦国神鸟,绝非空穴来风!”
“……”
一时间,营帐之内的将领们有信者,也有不信者,但是更多的,却是对神鸟之事满是惊叹,和好奇。
毕竟是神鸟,百年难得一见,神鸟自从出世,又有几人见过?
神鸟在秦国出世,一时诸国皆知,且魏国、楚国等皆曾谋划得鸟,但是都铩羽而归。
如今将过去百年,神鸟再次出现在世人的眼中,如何不让他们惊奇。
列国之人知道神鸟伴随在秦国镇国公主之畔,更加好奇之。
“肃静!”
听到影响内一阵喧嚣,廉颇当即呵斥,见到安静下来之后,才道:“无论神鸟是否屠戮将士,如今之事,是抵挡仍在长平之地的秦军!”
“诸位要知道,长平之后,便是国都邯郸!”
经过廉颇提醒,众将领才安静下来,脸上也带上了凝重之色。随即有一名将领道:
“长平乃我赵地,赵军对长平地势熟悉,应当能够借助地势之优,将秦军驱赶出赵境!”
“不然!长平之地虽然平坦,但也狭长,无有特殊之地,所谓地势之优,并没有多少!”
一名将领闻言,摇头道。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与秦军直接短兵相接。
而廉颇也是如此想,于是迅速将一条条军令安排下去。
同时,将长平之形势报于邯郸城。
……
岁月流转,秦军围赵军于长平已有一年之长,期间,赵军在赵将廉颇的率领下,数次尝试突围,以攻秦军。
然,皆败,仓惶而返。
随后,廉颇改变战略,与秦军在长平对峙,时有攻伐,却触之即分。
赵国邯郸。
赵王城。
一处恢宏巨大的宫宇之中,群臣列坐,赵服华美,富丽堂皇。而在王座之上,赵孝成王头戴冠冕,看着手中的文书,面色逐渐凝重。
最终,却又涌现愤怒。
“长平之军竟然仍然要求增兵,然,赵国境内哪里还有兵卒可增?”
将长平来信递与侍者,然后给下方众臣观看。
长平之事已经一年有余,然而,却仍然没有却秦军,这让赵国开始压力倍增。
尤其是兵力、粮草,赵国全国之兵,北方兵卒不可动,也唯有国内他地兵卒可以调往长平。
同时,还有粮草……
“王上,粮草一事,臣以为可以向齐国购置!”
“齐国……”
赵孝成王沉吟片刻,随后道:“齐国可否愿意给粮?”
“齐国乃合纵盟主,如今赵国乃是抵御秦军而战,齐国岂能束手旁观?”
齐国若是不肯给粮,那这合纵只能就真的是名存实亡了。
“如此,那就派遣使者前往齐国!”
说到这里,赵孝成王当即拍板,并且命令道:“一定要将秦军抵挡在长平之外,寡人之赵国将士,岂能比秦人弱?!”
“与此同时,派人前往魏国,向魏国借粮!”
“魏国?……恐怕并不会将粮食借给赵国!毕竟魏国曾一同出兵攻打上党……”
“无妨!”
然而,赵孝成王却摇头,道:“魏国表面臣事秦国,但是却仍有敌秦之心,同时,自然不希望秦国能在长平胜之。”
故而,有很大可能会借粮给赵国!
……
魏国,大梁。
魏国助秦国攻上党之兵已经回来,当魏王听闻秦赵两国在上党对峙之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秦国,终于不再将目光今盯着魏国了!
魏王宫。
富丽堂皇的宫宇之中,群臣皆在。
“回王上,此次从上党共得民五千众,更有一千青壮!”
“五千!”
听到这个数字,魏王脸上露出了笑容,人口即国力的时代,五千人口已经不少了。
“将五千百姓安置好!”
魏王交代,不过又问道:“不过秦国可察觉魏国之计?”
“并未察觉!”
“好!”
魏王如此才放下心来,目光再次看向一旁的魏相,“对于秦国之计如何了?”
所谓秦国之计,便是离间计!
“秦国太子已经相信臣所言,对秦国公子柱产生怨恨之情,并且相信公子柱欲争太子位。”
魏相出列,“同时,他已经暗中去信,联络咸阳太子之臣,准备暗害公子柱之事!”
这是让秦国太子和秦国公子互相残杀!
“秦国太子如今在魏,恐怕会引起秦国怀疑,臣建议,同秦国联姻,献女与太子!”
“献女?”
同一国太子联姻,必然不会是普通之女,必然是王女或者是勋贵之女。
但是此时魏国故意挑起秦国公子间的仇恨,动摇秦国太子之位,此时再献女,是否前后太过矛盾?
若是有朝一日,秦国太子被废,咸阳城的公子柱真的被立为太子,魏国岂不是竹篮打水,这让嫁给太子的魏女如何?
看到魏王犹豫,魏相道:“之前臣自作主张,献一清白女子给秦国太子,如今,已被秦国太子宠幸良久!”
“哦?”
闻言,知道不必让自己的公主嫁到秦国,魏王当即道:“当真是清白女子?既然如此,那寡人便认那女子为义女,并封为朝阳公主!”
如此,也不算辱没了秦国太子的身份!
……
就在魏王宫朝臣设计之时,一处奢华的庭院之中,悼太子看着身旁的美人,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半年前风献女,此女如花似玉,且为良家女子,身份清白。尤其是婀娜玲珑身姿,犹如春风细柳,柔若无骨,让他沉迷其中。
为避免不被魏国所察觉,悼太子纳女,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此女也更加喜爱。
“你是魏人,不知家中父母在何处?”
悼太子自然知道此女乃是魏人故意安插在自己身旁的探子,所以,他也不时打听她的身份。
“我本是大梁城内一商贾之女,然而我的父亲惹怒权贵,因此而亡,我也被权贵抢走,成为货物,随意买卖……”
看着女子我见犹怜的模样,悼太子心中一個字却也不信。
不过脸上却露出怜悯之色,当听到女子说到勋贵毁其家的话时,悼太子也露出愤慨之色。
此时左右无人,悼太子突然将女子揽入怀中,紧紧束缚,脸上的笑容突然淡去,低声道:“是谁让你来到我身边的?”
即使是风,悼太子也知道,他的背后也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