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悠:“……”
“我会自己想办法搅这门亲事,就不劳烦潘公子您多操心了。”
此计不成,她可以再想它法,虽然潘思升捏了她很多把柄,也不差这一件,但叶轻悠就是不想开口去求他。
“你若帮我办成此事,瑃绣庄的大氅我亲手帮你绣花边。”叶轻悠更喜欢谈条件,不喜欢做没影子的事。
潘思升甚是得意,“行,这帕子我也拿走了!”
那绢帕都快被他攥得似抹布,就是不拿走,叶轻悠也会重新做。
潘思升幽幽得意的跳墙离去。
叶轻悠实在没辙,哪怕院子里寒冷也不想进屋,她很需要冷静一下消消火气。
其实她对岳凌峰并不反感,若不是偏要嫁娶,也是一个值得夸赞的男人,毕竟是拼死沙场的将领。
可她话都已经说了很明白,他却还要坚持来提亲……她不知道潘思升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很可能会让岳凌峰吃很大苦头,甚至影响仕途。
但没办法,她不是善念心慈的活菩萨。只希望他早些开窍,放弃填房一事……
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只能翌日乌娘子到府中来拿绢帕时,“那位回来了么?”
“还没,怕是要开春才能见到了。”乌娘子忙道。
“这一个帕子,加急送去。”叶轻悠递过去的盒子还上了蜡封条子,显然里面除了绢帕还有其他单词。
乌娘子犹豫,“很急么?近来那边大雪,想安全到手里只能陆运,速度极慢。”
“的确是有一些急……”叶轻悠想到此处也头疼,“反正尽量快吧,如果快不了,就只能证明我命硬。”
命硬克夫。
无论已嫁还是待嫁的,但凡沾了她就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