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看着那油饼点心,一时也吃不下去。
“怎么不吃?”叶轻悠看她。
“吃,奴婢吃。”秋荷吓得立即咬了一口在嘴里。
“那个人我也惹不起,但他是个变态,你最好把嘴巴闭紧。”叶轻悠也不知该怎么评价潘思升。
“奴婢不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秋荷连忙摇头。
“那就好吃好喝,什么都别多想,一年后,我会把你要出来,给你自由。”叶轻悠也不知这算不算画饼,若她能脱离叶家,带走个丫鬟也不是什么难事。
秋荷立即点了头,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真的信了叶轻悠的话。
叶轻悠熏了一上午的帕子,又看了看夏樱送过来的帐簿,却一直都不能平静。
她不知该不该主动与宇文宴提起尹文钊装备马匹的事,若他问起,不又暴露与潘思升有交集了?
主要是那位的情绪喜怒无常,叶轻悠根本无法揣测……
一直想到下晌,她还是让乌娘子去约了一下陈坚。
陈坚是日落时分才到的,“叶娘子有什么急事?”
他得了消息就赶过来,生怕她提及的事情与正事有关。
叶轻悠抿了下唇,“不知军中有没有很厉害的狗?我想要一只。”
陈坚:“???”
突然把他折腾过来,就为了要一只狗?
叶轻悠看出他有几分不满,尬笑道:“院中不安宁,有只狗守着放心。”
陈坚瞬时明白了。
“放心,一定给娘子寻一只最好的!”
“还有殿下要拨给我的人手,不知选好了吗?冬衣的毛皮补给也要尽快……”
“三天内,一定全都给娘子准备妥当!”陈坚给了许诺,又匆匆离去了。
叶轻悠十分纳闷,她提起养狗,陈坚瞬时就能明白潘思升爬墙,但她又提了冬衣的事,陈坚也并未提起尹文钊?
难道潘思升的信息有误?
叶轻悠正在琢磨着。
尹文钊却赖在宇文宴的面前,请求他把马匹的装备也加到冬衣里,被宇文宴拒绝。
尹文钊自然对此事不死心,又去找陈坚询问洛宁王找谁赊的账。
陈坚脑子里蹦出叶轻悠,笑得十分灿烂,“我劝少卿大人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反正这个人你用不得……”
尹文钊气得拳头攥了紧紧,心里把陈坚祖宗十八代都撅出来了,他辗转反侧,一通打听,很快就知道了那家铺子的名字:悠春坊。
看到这个字,他便心有阴影,瞬间想到那个把他害苦的女人。
他一直搞不懂,那个女人为何总能化险为夷事事顺利?
明明他的地位更高、他娶的乃是熹郡主,更是长公主的女婿,却拿捏不了一个小庶女?他顾不得许多,只能吩咐手下的人去找悠春坊赊账。
手下去而复返,“人家说了,朝廷不能可着一家薅羊毛,而且不耻少卿大人逼人为妾,让您甭再派人登门了。”
尹文钊气得脸色通红,只能继续想办法。
此时夏樱正在瑃绣庄回禀这件事,“……还想只给三成银子就做事?鬼才会信他的狗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