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桀骜不驯。
五官俊美诱人,似神邸一般。
若非他杀人如麻,不知会吸引多少小娘子,而不是一朵只敢远观的黑魔莲。
副将陈坚与手下一同清点,“六千两,一文不少,殿下,您这也算收受贿赂了吧?”
“若是所有人都像叶娘子这般懂事,本王还愁军费么?”宇文宴拿了银子也阴阳怪气。
陈坚啧啧感叹,“她的胆子也挺大,居然敢拿您救过她做筏子。”
陈坚今日听熹郡主絮絮叨叨,还说起叶轻悠给洛宁王写信。她本以为这位祖宗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位出奇的平静,不仅把银子收下了,还真把尹文钊给官复原职了。
宇文宴剜他一眼,“找个理由,再把尹文钊的职位给夺了!”
陈坚:???
您这又是闹哪样?
“小娘子不是还有一半嫁妆?既然心疼尹文钊,拿出来就是。”宇文宴冷哼。
陈坚:“您若真的有气,不如痛痛快快杀几个,反正牢房中关着的人不少……”
宇文宴不再开口,桀骜的眼神淡漠如冰,没人知晓他在想什么。就连陈坚都看不懂,他为何对这一个守了四年活寡的小娘子格外开恩?
“公主府九月十八安排了花会,长公主殿下给您下了一封邀请贴。”士兵突然到门口奏报,打破了平静。
宇文宴看都未看,“不去。”
“您今年还去庙里?”陈坚道。
“每年都去,今年为何要例外?”宇文宴每年九月十八都会去庙里祭拜恩人。
“可陛下还想九月十八去狩猎。”
“让他们先去,就算本王最后一天去也定是魁首,何必心急。”宇文宴如此膨胀,却没人敢说他高傲。往年狩猎所有皇子战绩加一起都比不得他一人的猎物多。
陈坚没再多话,立即安排后续行程。
叶轻悠安静了两天,确定洛宁王的事情的确安歇,她便让孙婆子去向熹郡主请示,九月十八求出行,给她的母亲祭扫。
熹郡主难得乐呵,还真一口答应,尹文钊得知也无法驳了熹郡主的体面,派了两名婆子和四个家丁跟着她。
叶轻悠什么都没多说,带着春棠一直在马车上叠着纸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