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淡金暖灿的阳光柔和的铺洒进奢华卧室。
大床上睡得酣然的英俊男人被阳光刺得含糊咕哝一声,脸一扭埋进怀里熟悉淡香的枕头蹭一蹭,才不满微噘嘴又睡了过去。
浴室里,离涡梳洗干净把拧好的毛巾重新挂好,眼一抬不经意看到右手指节上闪亮亮一看就贵不可言的某人的求婚戒指。她的心又一次被热流划过,眸底也跟着软了下来。
不止他,她也很喜欢嗯,看着手上的这枚闪亮亮。
这几天他总是抱着她举起她的手看,眉梢弯弯欣喜:“醉离涡,你戴这枚戒指怎么这么好看呀,好看得我每天又多爱你一分了,你小心机真重!”
每次她都忍不住抿笑,心底的愉悦怎么也压不下、也不想压,任由它这么愉着悦着挺好。
她细细抚着手上的戒指有些走神的想着,抬头镜子里不自觉浅笑的自己就这么撞入眼里,她一愣眸底划过赧光。只因镜子里的她笑容里娇羞的幸福遮不下掩不了。
她浅笑慢慢走出浴室,看到被阳光刺得皱眉的某人都快把被子蹬掉了,失笑走到床边给他盖好,正想起来就被软绵绵地抱住了腰身。
“醉离涡,你要去哪里?”他迷糊嘟囔,眼睛都还没睁开。
她弯唇,手轻柔搭上他浓浓睡意的脸:“我去把你的小白团搬进来,你不是醒来就要看到它们?”
他挪着枕在她腿上,孩子气说道:“我醒来就要看到你。”
“我可没你懒,你都还没起床,我等下要和妈咪哥哥他们出去。”言外之意你醒来看不到我。
他不满的蹭了蹭她肚子:“又是家庭聚会是不是,我都放假了你做什么又不带我,明明我都是醉家人了。”
前些天他一直忙着准备求婚的事,所以没闹着要跟去。求婚后的这些天他又忙着处理落下的公事,今天终于放假休息了,她还想撇下他?
“你敢不带我出去,我闹腾死你。”他软绵绵半撒娇半威胁。
她被逗笑,掐了下他打哈欠的脸:“好,带你去,那你想睡到什么时候?你早餐已经赶不及了。”
“我现在起来,我还要跟岳母商量婚事呢。”他揉着眼睛,勉强睁开眼。
她用手轻轻搭上他眼角处,挡住阳光,有些好笑:“你要这么急吗?而且婚事也要你商量?”不都是长辈商量的吗?
“我自己的老婆当然我自己商量。”他抓过眼角处她的手,紧贴在自己脸上,语气亲昵自然。
某个称呼戳软了她的心,她自己都感觉到眼睛带笑了:“那你起床,我去搬小白团。”
求婚那晚端着七只茶杯犬回来,他早有准备的拿出七只漂亮杯子把它们装进去,非要把它们放卧室里,还是正对床上的柜子上。
她就不肯了,当然不肯。那晚是求婚晚理所当然的干柴烈火什么的,可床的对面是七双懵懂纯净如婴儿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两,就问谁能干柴、能烈火下去?恍若教坏孩子一样,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肯。
最后,腾曳只好每晚把小白团们放到卧室外面,一大早就要搬回来。
“好。”他应了声,闭眼噘嘴等着什么。
她莞尔纵容,俯身印上他的唇,轻柔的一个早安吻。好几分钟后某人还赖床缠着她不放,直到她拍了拍腰上的大手,他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她,自己也起床梳洗。
半小时后,醉家一家四口和舒弥漫三人有说有笑的吃着早餐。
咚离涡听到声音转眼一看,自己刚刚搬进卧室的七只小呆萌又被搬了出来,仰头看神清气爽的某人。
腾曳满脸喜庆的坐下就是一句:“岳父岳母大舅哥,我什么时候能结婚?”
舒弥漫三人好笑,谁家的猴禽小子!
醉言君和醉允阳微沉脸抿唇,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求婚那晚他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只是养了多年的宝贝就这么拱手让人,谁没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