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留下田潇潇和张承趁热打铁将华建涉及高新的现有条件一一梳理。两人梳理后,发现华建知识产权等条件很优秀,没有需要时间解决的硬伤。这样直接就进入合同签订环节。
华建见凯发即将要申请高新,眼睛都红了,要是今年申请成功,别的不说,光税就能省下几千万。华建体量虽比不上凯发,但企业所得税从25降到15实实在在的实惠摆在这里,省下来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买地,发福利,盖宿舍……干什么不好。
楚兰也看在眼里,再怎么着急华建今年也赶不上了。她和施建云建议可以提前预审,从现在开始准备,争取明年一下过。
施建云觉得很有道理,同意楚兰的意见。
双方达成一致,没一周的时间合同就敲定下来,因为加了预审,费用和凯发的基本持平。
华建进驻现场的时间安排在凯发退场。
施建云跟楚兰指名要求田潇潇必须参加华建的项目,楚兰跟他说为华建服务的项目组和凯发服务的是同一个组,每个人都比田潇潇优秀,那个组里,田潇潇级别最低。
听到这样的承诺,施建云更是对很快开展的项目合作充满了期待。
凯发在李让庭和夏宁的全力准备下,在最后冲刺阶段一马平川。由于每个环节都工作充分,除了心里上的紧张,每个人更多的是期待。
田潇潇和张承在华建合同结束后,没有再回凯发。田潇潇被楚兰安排学习几天公司制度,又扔给她一堆最新税收政策让她研究。张承则和宋丽把积攒下的底稿都收集归档。
六组这段时间,除了凯发,还有几个不需去现场的项目被分派在头上,有时还会有其他组需要正常交叉审核的文件。七七八八下来,组里也堆了一堆亟待整理的资料。宋丽又经常请假,每次项目结束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时候,张承都是在忙活归档。
“终于周五了,我也能喘口气了。每天真是累到死,楚总真是偏心!”张承一个大老爷们拿着一根粗壮的长针,在缝着底稿。宋丽今天又请假了,听说孩子刚好了,在学校又打架了。
“这些工作就不能给质控干了?我们这么优秀,公司养我们成本这么高,每天就让我缝缝补补。楚总就是看我天纵横才,让我韬光隐晦啊!”
田潇潇埋头在税收政策里,聚精会神,没有听到他的抱怨。
张承嘟囔了半天,看田潇潇不理他,干脆抱着正在缝的底稿走过来:“潇潇,你投入的样子真迷人。”
这几天能够和田潇潇朝夕相处,他时不时的就开玩笑时带些亲密的字眼,田潇潇听了也不以为意,此刻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见。
张承有些无语的敲敲她的桌子,田潇潇应声抬起头,“噗哧”笑出来。
张承手里缝着针,贴着田潇潇的卡座,有些哀怨说:“笑什么?”
田潇潇看着他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你可以改行了。”
张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娴熟的穿针引线,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呵,哥干哪行哪行行。还用你说。倒是你,学习都这么认真,你不觉得政策太枯燥吗?”
提起政策,田潇潇无奈地看着自己桌上这一堆文件,从建国到现在所有的流转税政策都要挨个研究个透。怎么不枯燥,简直看的要吐了。
“我觉得你说的一点也不靠谱。你说楚兰会给我奖赏,奖赏就是研究这些文件的前世今生!!唉,我怎么觉得是自己是最可怜的。”她靠在椅背上,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力气,“我宁愿和你一样当个裁缝。”
张承指指她桌上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田潇潇抖抖笔记本,无奈道:“太多了,很多都需要串起来才能清楚。我这是被逼无奈,谁让自己脑袋不用好。”
“和谁比脑子不好用?扫描仪,还是打印机?你已经很灵光了!”张承缝完了手里的底稿,放在田潇潇桌子上,顺手拿起被她放在旁边的几张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