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奶奶以前找人算过命,她就听过这句话,哎呦,这句话简直是高人们必说的话。
于是更加坚信谷满满的本事。
见她消停,谷满满叹了一口气:“你能找到这里,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倒是能透露一二,原本你家是能等来个孝顺长辈、家中资产过万元,长得好看屁股翘有气质,念过大学,只爱你儿子的独生女,
谁知道啊,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家买了一个和你家八字相冲的媳妇,你毁了她,控制她,她的霉运自然也被你家接了,那顶顶好的绝世无双好媳妇就入不了你家门,你糊涂啊你是你们家的罪人对不起你男人的列祖列宗啊!”
壮婆子如遭雷击。
什么!
是她!
是她这个罪人,把祸害迎进门。
苍天啊!
大地啊。
她都做了什么!?
“大师!”噗通一下,婆子又跪了。
谷满满避开,她又用膝盖步行转向谷满满。
谷满满指着门口:“你要这么说话,立刻就滚蛋,要不就站起来正经说话。”
壮婆子又起来了,期期艾艾的,看着跟个小媳妇一样。
“那咋办啊大师,要不我把她推河里淹死算了。”这样就能抵消自己花钱买媳妇的罪了吧。
谷满满眯着眼:“我可不是那种邪性的,你要真这么做,吃枪子就是你的归宿。”
明明笑起来如沐春风的一张福气脸,却让壮婆子感受到了阴森森的凉意。
好像自己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盯上了。
“不不不不,我不会这么做的,我就是,我就是被吓到了,胡说的,对,我胡说的!”
谷满满也真担心这种恶人会害了那个受害者聋媳妇,见火候也拿捏到位了,才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开口:“我本来不想帮的,但你我既然接触上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但你要记住我的办法必须在三天之内完成,否则,你家再遇到什么,我都不可能再插手了,要不然我也会被连累了,这件事后,你也别再寻上门了。”
婆子连连点头感激涕零之余,又问要怎么办。
“三天内,把那姑娘送到火车站,人家的所有东西,甚至经常用的东西全丢给她带走,家里不许留,花多少钱买她的也直接补给她同样的钱,丢火车站去让她自己买张票滚蛋,
还有你,和你儿子,已经牵扯到她的因果了,得改头换面,才不会被霉气重新找上,切记,再不可做同样的事了,再来一次,你家断子绝孙了。”
“啊啊不要断子绝孙,不可能再有一样的事了,呜呜大师,这三天后,我家真能迎来那样的好媳妇么?”
看着对方贪婪的脸色,谷满满压着反胃,继续忽悠:“嗯,总有一天的,别忘了,改头换面才是你们家最难的改变,缺点都改了,好事自然来。”
我呸呸呸,就你们这样的家庭还有这样家教养出来的狗东西,还想配那种条件的极品好媳妇人选。
想的美?
就算是恋爱脑,要么爱别人的脸、要么图身子、要么爱人家会甜言蜜语画饼大师,你啥也不是,人家不如爱镜子里的自己!
那婆子真的信了,觉得带着巨额嫁妆、又听话、又能生、又有文化、又爱她儿、又会伺候她这个婆婆的媳妇终会降临,屁颠屁颠的走了。
谷满满合上门。
“这年头,当个艺术家就是累。”
说话的艺术,难道不是艺术了么。
处理了这个极品,谷满满吐出一口浊气,回屋凝神休息了,下晌时起了兴致,起锅烧油,做了一份卤鸡架,油渣炒白菜,清炖排骨汤,隔壁翠萍送来的几个茄盒一并放进去,一份压得实实的米饭,组成了一顿算得上丰盛的午饭。
拎着装饭盒的袋子,踩着自行车去了沈执那边。
站岗的小战士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了,上次他还给谷满满修过门呢。“嫂子好,来找沈指导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