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咦了一声,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
前厅内花竞和不停的转来转去,一张脸上肉眼可见的紧张。
也不知道阿臻到底怎么样了!
“怎么样?夫人如何了?没出什么事情吧?”
花竞和一看见香巧的身影,立马就迎了上去。
“老爷…”
她将房间内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一遍。
花竞和勃然大怒,立马派人去找了大夫,在听到大夫亲口说了没事过后,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这才高兴的接过花盛,嘴里念念有词,“好好好,没事就好。”
他垂眸看去,就看到小家伙正咧着嘴对他笑,嘴角还流着口水。
“希望你的到来能让我们家如今的局面起死回生,庆安能永盛不衰。便唤你花盛吧。”
花盛眨巴了一下眼睛,入目的就是一张久经风霜,但不乏刚毅的脸庞,下巴上还有刚冒出来的胡茬,为他整个人都添上了几分阳刚之气。
【哇,我爹也好有魅力!和娘亲简直是绝配!】
花竞和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他刚才没听错的话,听到爹这个字眼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心中的想法一样,那道软乎乎又带着小奶音的声音又来了。
【咦,爹怎么了,不笑是有什么心事吗?】
花竞和:!
竟然真的是他女儿在说话!
抬头看了下香巧,发现对方毫无反应。
他强压下心下的情绪,另一只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发紧,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此时此刻,花盛终于想起来了,为何刚刚发生的一切她觉得如此熟悉,这不就是她最近看的一本叫做《重生之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里面的剧情吗?
还记得原文的描述:庆历元年冬,太尉喜得一女,同日,新帝听信当朝刺史的谗言,怀疑太尉府对朝廷的忠心,随即派了贴身太监崔公公到太尉府表面上是去恭贺,实则暗中搜集不忠于朝廷的证据。
而刺史早就收买了太尉府某个下人,将所谓的证据放在了太尉夫人赫连臻的软榻之下。
当时的皇帝借此机会夺了太尉花竞和的权,花竞和就成了有名无实的闲散人物。
再接着这一家人就是被流放的命运了啊!
特别是她那两个便宜的哥哥,大哥被夺了兵权,五马分尸,二哥则是被吊在城门前活活晒死的。
而她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正是因为方才发生的事,包括每次喝的药,实则是在服毒!
这一家人用实力上演了什么叫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尽管后期身为男主的皇帝已经知道了这些都是刺史陷害太尉的手段,并且在太尉失权过后,更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那个时候倒是知道后悔了,可是也无济于事了。
当时看的时候她就吐槽了这一点,皇帝早干嘛去了,信小人的时候草木皆兵,杀忠臣的时候毫不手软。
【爹啊,真是可惜了了啊,谁能想到此时意气风发的你,几年后竟会流落街头呢。】
花竞和双手一抖,差点就想直接问了,你爹我怎么就流落街头了。
而且…
囡囡怎么会知道还未发生的事?
花盛一阵唏嘘,她爹被挑断了手筋,亲眼看着自己挚爱之人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而原文的花盛自然也随着太尉府的没落而消失了。
花盛习惯性的伸一伸懒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抱着,完全没法伸展。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太尉府要是完了,那她也就跟着完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奶娃呢,要是离开了太尉府,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花盛张了张嘴,四肢不停的比划。
【我该怎样自然的让娘亲把东西找出来并且烧掉呢?】
“啊呜呜呜…”
花盛:好险,差点就会说话了。
她忘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现在的她根本还说不了话,只会阿巴阿巴。
花竞和很是迷惑,囡囡所说的话每个字单独拆开他都知道,但是连在一起他怎么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呢。
【奇怪,爹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不会是我压根没有继承爹和娘亲的优良基因,是个丑八怪吧!】
“老爷,崔公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