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一声是威武中还带着点儿小奶音。
另一声很尖,很脆,完全不是小脑斧的声音。
南奚好奇地望过去,“元宝?”
小脑斧跑过来,蹭着南奚的脚踝,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嗷呜!”
它又叫了一声。
不远处,笼子里的鹦鹉正在学它:“嗷呜!嗷呜!”
南奚看着这通体翠绿,头顶一缕红毛的鹦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师父,这鹦鹉哪儿来的?”南奚朝着屋里问道。
黎卿墨从屋里走出来,瞧了眼挂在树枝上的鸟笼,“可还喜欢?给你的。”
南奚:“……”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玉柔说过的话。
【玉柔说,鹦鹉被一个贵客买走了。】
【所以,那个贵客就是师父?】
【师父去逛窑子了!】
黎卿墨:“……”
辣椒:“给你的!给你的!”
别说,声音还挺好听。
【得试一下。】
【万一只是撞款加凑巧呢?】
南奚走到鸟笼前,“辣椒?”
鹦鹉:“叫我干嘛?”
【嘿!这鸟还会对话!】
【完了,师父真的去逛窑子了!】
【他为什么去逛窑子?】
【不对,师父逛窑子我这么难受做什么?】
南奚的心里很乱,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云烟阁,任凭黎卿墨在背后唤她也没理。
“姑娘,您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芍药有些意外。
平日里姑娘只要一回来,肯定是黏着爷问这问那,爷也丝毫不嫌烦,俩人仿佛总有说不完的话,直到临睡前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南奚没回她,一个人钻进了房间,关上门,交代了一句:“我自己待会儿,别吵我。”
看着紧闭的房门,芍药放下手中的活计,问菡萏:“爷和姑娘不会是吵架了吧?”
菡萏:“不会。”
芍药点点头:“也对,爷那么疼姑娘,肯定不舍得跟她吵,而且爷也不是那种会吵架的人。”
随后又问:“那姑娘这是怎么了?咱们要不要进去安慰安慰?”
菡萏正在绣荷包,闻言,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芍药的额头:“你啊,总是毛毛躁躁,姑娘说想自己待会儿,咱们就紧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姑娘看似平凡,却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看待问题比咱们通透多了,她怎么会不知道爷有多心疼她?又怎么会舍得真跟爷吵架生分?”
房间里,南奚正轻轻拍着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刚刚那是在吃醋吗?”
“我居然吃师父的醋?”
“可是我看到师父又不会脸红心跳,这说明对他没感觉呀。”
“哇,我既然不喜欢师父,却还吃醋,这么有占有欲,那我岂不是个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