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贾蓉贾蔷二人一愣,面面相觑起来。
贾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薛蟠,劝说道:“薛大叔,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是啊薛大叔,若是有什么我们兄弟能够帮忙的,尽管说便是了!”
贾蔷摸了一把旁边的妖娆女子的丰臀,笑问道。
薛蟠见状,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两位兄弟,你们是不知道,我苦啊!罢了罢了,这种事,也不好让你们知道!来来来,咱们还是喝酒罢~”
这……
贾蓉贾蔷见状,顿时愈发好奇起来。
这话都说一半了,不大像薛傻子的风格啊,莫非是真有什么秘密事不好说?
“薛大叔,你这般就没意思了,还口口声声说,把我和蔷儿当哥们看,如今遇上事了,又不肯与我们说,岂不是看不起我们?”
贾蓉眯了眯眼睛,故意激将道。
薛蟠闻言,呆愣几许,似乎是在犹豫了着什么,便听到旁边贾蔷也来拱了一把火,揶揄道:“薛大叔,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这可不像你!”
这……
薛蟠顿时一急,怒骂道:“囚攮的,你们说的什么话,我何时活回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贾蓉贾蔷两人眼睛一亮,看着薛蟠。
薛蟠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认真的看了贾蓉贾蔷一眼,小声犹豫的说道:“我若是告诉你们兄弟,你们可千万别往外传,这不是开玩笑的!”
“省的省的,薛大叔尽管说……”
贾蓉贾蔷二人连忙保证道,心中却也有几分好奇起来。
“你们可是知道,我前些日子帮着那璘兄弟,在寻商行的驻地?”
薛蟠拿起酒杯,一旁贾蓉贾蔷一听说是和贾璘有关的事,顿时来了兴趣,贾蓉赶紧拿起酒壶,给薛蟠满满的倒了一杯酒,催促道:“倒是听说过,薛大叔继续说……”
薛蟠拿着酒一饮而尽,继续摇头叹息道:“原以为是一桩好事,我都喊了人准备动工了,没想到前几日,这璘兄弟府里失窃,把那香料方子弄丢了不说,连几个新的方子都丢了,这会子,他忽然说商行不动工了!你说这不是害人嘛!”
“这确实!”
贾蓉拿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一旁的贾蔷看向了贾蓉,两人相视一眼。
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
贾璘的香料方子真丢了?还有几个新方子……
“薛大叔,这新方子是做什么,我们倒是没听说过,可是什么厉害的?”
贾蔷故作镇定,缓缓出声询问道。
薛蟠一听这话,顿时神色一紧,看了一眼贾蓉贾蔷二人,直把两人看的有些心虚了。
“薛大叔,我们不过是问问,只是好奇罢了!”
贾蔷讪笑了一声,目光却是紧盯着薛蟠,似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旁的贾蓉反应极快,拿起酒壶,又给薛蟠满上酒,这才笑呵呵问道:“我前儿也听说了这事,倒是为璘大叔可惜呢!这方子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还不如早些报官的好!”
“报官?哼,能干这事的,你以为是什么外人?”
薛蟠冷哼了一声,拿起酒杯,抿了口酒,又看了看已经被吊足了胃口的贾蓉贾蔷二人,眼珠转了转,凑过身去小声的说道:“我只与你们两個说,千万别往外传?”
“是是是,薛大叔快说,快说!”
贾蓉贾蔷二人目露激动之色。
薛蟠见状,继续言道:“你们可是知道,这璘哥儿府上有一丫鬟,长得一张狐媚子,脸削肩膀,水蛇腰那的?”
贾蓉贾蔷闻言,点了点头。那丫头他们碰见过,是贾璘的贴身丫头。长得是真极品一流……
“就是她,这丫鬟原本是赖家奴仆,有一个酒鬼哥哥,也是赖大手下的,诨号多浑虫,不知怎么的就哄了她把府里把几张方子都给偷了去,她却不知,那几张新方子唉……”
薛蟠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贾蓉贾蔷二人此时已经眼睛放光了,连忙追问道:“薛大叔,那新方子如何?”
“罢了罢了,我只与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往外传的……那些新方子都是璘兄弟,准备将来开商行使的,都是些失传了的珍贵方子,价值估都不比那香料差唉!你说,这会儿他岂不是亏大了!”
薛蟠重重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又看了看呆愣的贾蓉贾蔷二人,心中冷笑起来。
这璘兄弟也不知在玩什么花活,不过这吹牛我老薛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