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思考了一下,觉得有一定程度的文位可以省下很多麻烦,于是拟出了一缕金气,说道:“在下不才,只是一位童生罢了。”
光学的简单应用。
“那许兄打算用什么对赌?”
许开一愣,他身上的好东西多到令人发指,可却没有几件能直接拿出来而不引起大轰动的、
他思考了一阵之后,屏住了呼吸,取出一个小玉瓶:“既然陈兄愿意拿出鸣雷石这般珍贵之物与在下对赌,那我身上也勉强只有一物可以与陈兄的东西相提并论。这是在下偶然得到的一滴命源,便用来与陈兄对赌。”
陈士及脸色一惊,迅速拿过那玉瓶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一口那命源令人迷醉的气息,当即感叹道:“许兄真是好运气,竟然能得到命源!”
“运气好而已,陈兄不必多言。”许开捏着鼻子,示意陈士及赶紧把瓶口封住。
再不封住他就没胃口了。
陈士及微笑道:“好!今次我二人便不用文气冲刷,就看谁能坚持得更久!”
……
……
半个时辰后。
许开神色自若地继续夹菜,陈士及却已经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显然被辣得遭不住了。
“是在下输了。”陈士及爽快地认输,同时面色却也颇为不解,许开明明只是个童生,为何比他还遭得住辣?
许开反倒有些奇怪,不管怎么说陈士及都是一位秀才,体魄已经与凡俗彻底脱离了关系,常人会得的疾病对秀才而言根本就是毛毛雨,为何却连区区辣都撑不住了?
他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而陈士及回答:“我是广州人。”
“懂了。”
陈士及苦笑着摇头:“在下输了,鸣雷石不日便将送到许兄府上。”
许开问出了自己另一个问题:“不知陈兄为何愿意为了这小小的游戏就愿意付出一块鸣雷石?”
“玩。”
“玩?”
“玩。”
“……陈兄还挺像我一位朋友的。”
“所以说你我有缘啊!”陈士及直接搭上许开的肩膀,“走,去青楼!”
“我不是说了我从不去青楼吗。”许开黑着个脸。
“许兄这是什么话,人不去青楼,人生少一半啊!象山县的其他姑娘姿色一般,唯独那花魁当真美艳,即使是与京城里的那些花魁相比也不落下风!”
这种话从陈士及口中说出,还确实有着颇高的可信度。
但许开真的没有丝毫兴趣。
女人的身体还能有物理学好玩?
经过一些交谈之后,许开也知晓了陈士及的情况,于是问道:“不知陈兄为何要一直待在这象山县,不继续去浪迹天涯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花魁吗?”
许开点了点头。
“我打算把她娶回家去。”
许开瞪大双眼:“你,你娶个妓女回家当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