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讨厌的人类,舞剑就舞剑,干嘛祸祸我的树啊!还指着我耻笑!
被云豹这一打岔,苏青青的别扭劲就过去了,脸上虽仍盛着嫣红的羞色,但已能泰然讲话:“台文兄,那几个宝箱呢?你打开看过吗?”
真是美色误人,醒来这么久,她才想起最重要的这件事!
郑畋笑道:“未曾,等你醒呢。走吧,箱子某都放在第一个山洞内。”
两人并肩走进这间当成客厅的宽敞山洞,苏青青随便挑了一只木箱,围着它研究了一番,抬头问郑畋:“这箱子还是你来打开吧,钥匙肯定是不能指望了。”
郑畋失笑:“某略懂些机关术是不假,但铁锁并非机关术啊。开这种锁啊,还是一力破十会最简单。”
话音刚落,便见其抽剑对着木箱上挂着的铁锁斩了下去,“哐当”一声,锁应声而断。
“好利的剑啊!”苏青青瞠目结舌地看着郑畋手中的这把君子剑,她还以为这种外观华丽的佩剑,只是大唐士子们挂在腰间拿来装逼的呢!
“往后退一些。”郑畋淡然一笑,把苏青青拉到自己的身边。
然后两人都退后了一步,他才用剑尖一挑,打开了木箱。
箱子里面还裹着一层油布,刚打开时还觉崭新,稍过一会,就肉眼可见地变黯淡了。
苏青青要上前查看,被郑畋拉住了:“等等,我来。”
他还是以剑挑开,只是这几层油布全都很脆,被他用剑拨弄两下,就显得破破烂烂,一戳一个洞。
不多时,被油布包着的宝贝露出了真面目,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箱子小金铤。
苏青青一声欢呼:“哇,是金子哎!快再看看剩下的几个。”
相比苏青青的雀跃,郑畋就显得平静多了。毕竟是十七岁就考上进士、混过官场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已是常态了。
一般人很难从他的脸上分辨出他的情绪,窥探出他的想法。
剩下四个箱子,两人如法炮制,一一打开。分别是一箱子珠石玉器,一箱字画书籍,字画最少,而且还是箱中有箱,藏得格外好。
最离谱的是,剩下两箱都是风干的胡椒粒!
对于胡椒粒,在苏青青的眼中跟垃圾无异,她当场就豪气表示:“台文兄,这些胡椒我一粒都不要,金铤我也不要,我想要这箱子书籍字画,还有珠宝我们也平分,好不好?”
胡椒是垃圾,金铤她无法带着穿越时空,而且上面肯定有标记,她在古代也没这个融金的渠道。
而珠宝里面有玉器,可以带着穿梭时空,字画和书籍更不要说啦!这里面说不定装的在大唐都属于古董哎!一幅拍个上亿什么的完全有可能的,想想就美滋滋!
“你喜欢就好,某没有意见,都你留着亦可。反正,以后为夫的钱财都需交给娘子打理。”郑畋打趣了一句。
他对苏青青如此喜爱书籍,嘴上不说心里却颇有些欣喜,因其本人对面前的五箱宝贝,也是最钟意书画。
心上人与自己选择一样,岂能不喜。
苏青青听郑畋又是“娘子”,又是“为夫”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八道,现在是不是呢。”
“呵呵,娘子说的是,某改。”郑畋笑着作揖。
“郑畋!”
“哈!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