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找我有事?”梅劲松伸着胳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
梅娇兰眼神转向哥哥,说:“哥哥这是刚睡醒?”
“嗯,睡了一上午,下晌与涛弟下了一会儿棋,又睡了,这不听说你来找我,如姨才把我叫醒。”梅劲松有点不耐烦地说,“快说,什么事?是不是咱娘又要骂我?”
梅娇兰摇了摇头,道:“今日竹桃大姐姐成婚,哥哥你也不去。”
梅劲松不以为然地说:“我自然打发人送了礼物过去,至于我这个人,就不必到场了吧。难不成,没我这个人,她还结不了婚了?”
梅娇兰不想与他理论,只说:“大姐姐婚礼上出了点事故,哥哥听说了吗?”
“听说了,可是关我屁事?”梅劲松眼皮子一抬,“倒是妹妹你,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对不对?”
梅娇兰却说:“本来我也觉得与哥哥没关系,可下晌六婶子来找我嘀咕了几句,倒是让我觉得,哥哥这回必然要被扯进去了。”
“哪来的六婶子?”梅劲松眉头一皱,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是谁,“她跟你说了什么,会把我扯进去?”
梅娇兰看了一眼低着头抿嘴不语的白如姬,也不避讳,直接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梅劲松说了一遍。
她知道避讳也没用,白如姬在梅劲松心里,可是比亲娘还亲,她这会儿跟梅劲松说了,不用到晚上,白如姬便会把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梅劲松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直皱,摸着下巴说:“好像是有那么个事儿。”
“什么叫做好像?”梅娇兰细问道,“那一日,你到底看没看见那霍兆刚强迫了玉姐儿?”
“没有。”梅劲松摇了摇头,说:“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在我酒醒之后,曾经看到那玉姐儿衣衫不整,满面泪痕,当时我只以为是霍子周又发疯打老婆了,没作他想。之后隔了一段时间,才听说原来是霍兆刚对她做出了不恰当的事!”
梅娇兰听到这里,当下冷笑道:“不恰当的事?那时候,霍兆刚可是你亲妹妹的未婚夫,你明知道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事,不去教训他就算了,竟然也不告诉你妹妹一声?”
“男人嘛,谁不犯点错?改了还是好的。”梅劲松一摊手。
梅娇兰听他这话,便觉得好笑了,“那哥哥我问你一句,霍兆刚是真改了吗?还是说,你也曾经做出过那禽兽之事,以至于觉得霍兆刚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
“不不不,我可没干过那伤天害理的事,你别冤枉好人哦。”梅劲松急忙撇清自己,“你今天又是来教训我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你走吧,我不想跟你多聊。”
说着,就要往回走。
那白如姬忙去劝他,“松哥儿,你把姑奶奶迎到家里,咱们坐下好好说。”
梅娇兰朝他背影冷笑道:“哥哥,娘亲下个月要过寿了,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