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没见到沈倾,季公馆里得人多少有些不习惯。
以前沈倾没有决定写稿子的时候,经常拉着季公馆里得一群人给他们讲三国演义和水浒传,有时候还会给一群人讲一讲金庸的小说。
于是季公馆里又在传,沈倾不光马屁拍的好,连故事讲的也贼好。
每一次她一开讲,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总要围住好些人。就连谨一也总会被他讲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吸引。
然而这都已经第三天了。
众人翘首以待,也没见沈倾从房间里出来,禁不住心底失望。
民国时期能娱乐的东西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来了个沈倾乐意给他们讲一些新奇的故事,现在连沈倾也不讲故事了。
“也不知道沈倾整日里在房间里捣腾什么呢,竟然连故事也不讲了。”
“不知道哇。”
说话的人痛心疾首,“那个什么水浒传,他讲到了潘金莲毒死了武大郎,然后二郎回来给大郎托梦,讲到一半就没听完,我这心里跟猫爪子挠过一样难受。”
“谁不是呢,这都三天了。”
大汉板着手指头,“如今除了吃饭能见到这小子,哪里还有时间见到他。”
众人深以为然。
书房内。
季宴礼随意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你说,他最近一直待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
“是。”
谨一恭敬道,“据属下观察,沈青自来公馆,便一直规规矩矩的待着,并未有什么可疑举动。
前几日聚了公馆众人讲故事,同他们一起聊八卦。属下问过几个帮派的弟兄。沈倾偶尔会问起三爷的事情,只是都不是什么打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