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义嗯了声,他想起母亲经历的事情,不放心叮嘱一句,“糖糖,以后你和若若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些,能跑就跑。”
周时棠一听这话知道大哥已经从大伯母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认真点头。
周砚呈和周时牧眉头同时一皱,还没来得及细问。
周明义直起身,扭头看向那边卖力劈柴的周砚呈,“二叔,我回去了。”
周砚呈欣慰看着周明义,笑着鼓励,“好好练武,我还指望着你们这些年轻人保护呢。”
周明义从小到大最敬佩的人就是周砚呈,此时听到他这句话,胸腔里瞬间蓄满了力量,眼睛发着光。
他感觉自己一点也不累了,甚至还能扎一晚上的马步。
周明义连连点头,“我听二叔的。”
周时棠看到他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嘴角一抽。
大哥这是被父亲的表象迷惑了呀。
她记得流放路上爹也做了很多跌人眼睛的事情,大哥好像一点都不记得了,难道这就是偶像的魅力吗?
她正要说话,就收到了周砚呈的死亡凝视。
周砚呈一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让她闭嘴。
周时棠眨眨眼,到底还是没有破坏亲爹在大哥心里的形象。
周明义钻进厨房跟时清潇打招呼,“二婶,等我学会手艺活,我会过来帮忙的。”
时清潇笑道:“那我等着你。”
这实心眼的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估计是因为李氏的话,然后不好意思面对他们,所以想尽力弥补。
曾经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她对李氏也算是有一定了解。
周明义眼睛弯弯,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周砚呈这才有时间询问,“糖糖,方才阿义那样叮嘱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周时牧疑惑的目光也转向周时棠,等着她回答。
周时棠面对两双疑惑的眼睛,轻叹一口气,娓娓道来,“我和阿淮去挖黄泥土,遇到两个男人……”
她一口气说完全部经过,“我说完了,大概就是这样,所以大哥才真正意识到练武的重要性,我记得他以前是不咋放在心上的。”
周砚呈和周时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这种事,幸亏当时有苏淮礼在。
如果苏淮礼不在,会发生什么他们甚至不敢想象,就糖糖那瘦胳膊瘦腿,哪里敌得过两个年壮的男人。
周砚呈拿起斧子,狠狠劈下去,就像在劈那两个坏人。
劈了之后,他还是觉得没有解气。
周时棠提议,“爹,你也跟着我们一起练武吧,虽然你年纪大了,可能很难练出什么效果,但能强身健体一下也好啊。”
“遇到那些不会武功的人,你也可以用蛮力打跑他们。”
周砚呈一脸黑线,什么叫他年纪大了,他正值年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