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目前状态下，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只能说比以前要好上一些。”

虽然李铭心里其实并不关心哥谭的死活，但毕竟是在未来的蝙蝠侠面前，他得装作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来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混黑帮。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哥谭必须要感谢你。”

深度了解过韦恩集团内部腐败程度的布鲁斯，已经不是眼睛里见不得一点沙子了。

他把李铭的所作所为和韦恩集团一对比，立马发现李铭简直就是個圣人！

布鲁斯没有指责李铭包庇了许多犯罪，毕竟连他自己，都在因为韦恩集团犯罪而受益。

“李，你是个英雄，你已经做出来成绩让哥谭变好了。”布鲁斯由衷地称赞道。

阿福在旁边也点头同意，他完全没想到李铭真的能够做到整顿哥谭。

这可是韦恩夫妇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你把哥谭帮里的事情，全都交给那个……奥斯瓦尔德，真的没关系吗？”

布鲁斯是好孩子，知道企鹅人是个不礼貌的称呼，所以选择了说大名。

“奥斯瓦尔德执行力非常强，交给他我放心。”

李铭冲布鲁斯眨眨眼：“况且就算哪天奥斯瓦尔德叛变了，我也有办法对付他。”

“布鲁斯你要记住，永远都要有B计划。”

这一点他还是跟未来的蝙蝠侠学的。

话音刚落，李铭就看到布鲁斯掏出了个笔记本，在上面写写划划着，他凑过去一看，上面竟然都是他曾对布鲁斯说过的话，比如——

“锻炼自己，意外发生时才能保护同伴。”

这是练习拳击的时候他给布鲁斯说的。

“不打无准备之仗，找到对方弱点。”

这句是李铭劝布鲁斯不要贸然尝试清理韦恩集团时说的。

还有布鲁斯刚刚写下来的这句。

“即使暂时是同伴，也要考虑叛变的可能，永远都要有B计划。”

Emmmmmm……

“布鲁斯，你记这些做什么？”他问道。

布鲁斯继续写着心得体会，头也不抬：“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打算记下来，以后就照着上面的去做。”

李铭愣住了，看着布鲁斯手上密密麻麻的“李铭语录”，他心中升起一个很荒诞的想法。

难道这个世界蝙蝠侠的行事准则，是受了我的影响？

在为以后可能出现的超人、闪电侠、海王等默哀两秒钟后，李铭心中又升起很高的成就感。

蝙蝠侠的人生导师，就很棒。

“对了，布鲁斯，我要走了。”

“好啊。”布鲁斯随口答道，突然反应过来李铭说的是离开韦恩庄园。

他猛地抬起头，冲过来抓住李铭衣角。

“李，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