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些,嬴政对于徐达要说的这个人,是不是鞑子的官员,压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他真的有才华,他就要想尽办法,争取到自己的手里。
“快跟大哥说说,既然你说他是鞑子的官员,你又为什么会注意到他?”
“是这样的,我上次到杭州那边打探消息的时候,无意中听人说起过这个人的。
听人说,他原来是那个什么高安县的县丞,在当县丞期间,刚正不阿,一身正气,赢得了百姓的赞誉。
在任官的五年里面,一直本着“严而有惠爱“的原则处理地方事务,即能体恤民情,又不宽宥违法的行为;对于发奸摘伏,更是不避强权。
也正是因此,他受到当地百姓的爱戴,但因为他的正直,地方豪绅对他恨之入骨,总想找事端陷害他,无奈之下,他便辞官近回青田老家。
到了至正三年,鞑子朝廷又征召他出任江浙儒副提举,兼任行省考试官。
后来,他因检举监察御史渎职,得不到朝中大臣的支持,还给他许多责难,他只好再次上书辞职,此时离他上任仅仅不到一年时间。
自此之后,他就开始了隐居生活,直到两年前,他去到杭州生活,经常与那此方外之人和文人雅士们来往,才慢慢又传出了才名。
我就是这个时候,才听他这个人的。”
听完徐达的叙述之后,嬴政激动的鼓掌大笑。
“当过鞑子的官员,又不被鞑子信任,郁郁不得志之下,只能隐居他乡,以诗文度日。
哈哈哈,这样的人,不就是给咱准备的吗?
他叫什么名字?”
“大哥,他叫刘基,听说还有个字,叫什么伯温。”
“刘基,刘伯温!
不错,好名字!
咱要去拜访他!”
“啊?”
听到嬴政要去拜访那什么刘伯温,徐达人都傻了。
“大哥,你开玩笑的吧?
那人虽然现在辞官了,但毕竟曾经在鞑子的朝中当官,跟那些鞑子官场上的人肯定还会有来往。
咱们现在是在造反啊,咱们要是上门去拜访他的话,这不是自投落网了吗?“
对于徐达的担忧,嬴政却是完全不在意。
“这有什么可怕的?
咱们身上多少都有点武艺,还能怕了他一个书生不成?
大不了实在谈不拢的时候,咱们再跑就是了嘛。
再说了,想要求取贤才,哪能一点儿风险都不冒的?”
看来嬴政说的这么自信,徐达还是感觉不放心。
“可是,这也不行啊大哥。
就算咱们不怕他,可是人家毕竟曾经是鞑子朝庭的官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官复原职了。
人家能放着好好的大官不做,来咱们这里跟着咱选反?
要知道人家当过最小的官,也是个县丞啊,比咱这太平镇可还高好几级呢!
咱们真能把人请过来?”
“怕什么?
想要把人请过来,当然是不容易的。
不过我相信,只要咱们有耐心,有恒心,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说不定哪一次,他就心动了呢?”
嬴政这话一出,徐达一下子愣住了。
“大哥,你不会想学那刘玄德三顾茅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