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去。”
谢商把温长龄送回朱婆婆家,然后把他给温长龄请的那位司机叫过来,再去警局报案。
荷塘街的街上有监控,但摄像头不够多,有不少盲区。
负责的刑警调了监控出来,监控拍到了作案的人。干果铺子施工队的人走之后,他就一直躲在楼顶。
不止今天,昨天和前天也是。
作案之后,骑着一辆摩托从干果铺的后门逃走了。
“这辆摩托车是失窃车辆。”
作案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上没有什么显著特征。
刑警姓张,询问谢商:“谢先生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庞世方。”
这个名字最近上过热搜。
“Pamdow的那位总经理?”
“是。”谢商补充说,“我是午渡的调香师。”
那这就有动机了。
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可能是简单的教训恐吓,也可能是蓄意杀人,张刑警又问:“你女朋友怎么没一起过来?最好让她也过来做份笔录,可能是她的仇家也不一定。”
“她就不用了。”谢商面不改色,“我女朋友性格很好,从来不得罪人。”
张刑警知道谢商,帝都的刑警就没有一个不知道KE的。
这位作案人真是胆大包天,惹谁不好,惹家里全是律师的人。
“有消息会再联系你。”
谢商道谢,起身离开。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前段时间的分尸案,警局都在加班。
“林队,有发现。”
谢商从旁边路过。
一位刑警边往办公室里走,边汇报说:“两年前,董万龙有一笔来路不明的大额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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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庞世方可能查到你了。”傅影嘱咐温长龄,“最近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温长龄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站在家门口,探着身子往外看。
远处灯笼下出现人影,是谢商从警局回来了。
之后的两天,谢商早出晚归。
医院最近都不忙,温长龄请了假,在家里休息。这天傍晚,她接到一通电话,号码没存过。
“喂。”
“我,谷易欢。”
温长龄知道,她记性好,认得那串数字:“你好,请问有事吗?”
“快来市医院,四哥受伤了。”
温长龄短暂地呆愣了一下。
她猜错了,那只乱咬人的狗是冲着谢商来的。
挂了电话,她往门口走。
朱婆婆在门口叫住她:“太阳马上落山了,你去哪啊?”
“我去医院。”
朱婆婆不解:“你不是在休假吗?”
她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平静得有点呆板,她说:“谢商受伤了。”
朱婆婆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心里七上八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了,我自己去。”
朱婆婆不放心:“那你先把鞋换了。”
温长龄低头看,脚上还穿着拖鞋。